让他抽离。
不知道的人看着这场景,必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此情此景,就是一个长发美貌的女人正在操着一个男人,并且把人操得涕泗涟涟。
李纯熙疯狂地攻陷陈羽后方的城池,抱着他撞碎他的呻吟,肌肤相亲。他终于得到了这个男人。
一直到射进了陈羽的最深处,抱着人倒下的那一刻,李纯熙才想起,他根本就忘了用路何原给他的套子。
床单和被套都已经一塌糊涂,恐怕是不能再用。裙子也早就弄脏了,路何原肯定恨死了他。
希望路何原拿到新的床单时不会不高兴。年轻人想。
空调的温度开得太高,加上剧烈运动过后,热得人口干舌燥。
陈羽背对着李纯熙,在李纯熙的怀里昏睡着,一头的汗。李纯熙也一头的汗,长长的发丝也尽是湿汽,有几缕粘在陈羽的脖子上,李纯熙都懒得伸手去拨开它们。他只是想好好地享受这一刻,任何多余的动作他都不想做。
俊美的年轻人轻轻地亲吻陈羽的后颈,他紧紧地抱着陈羽的腰,这对他来说是第一次真正的xìng_ài,比想像中更好更棒,陈羽的下面也比他想的更紧致更让人舒服。舒服得李纯熙根本舍不得离开。如果能一辈子都连接在一起,再也不分开——还会有比这更让他喜欢的事?不会有了。
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陈羽紧致的小腹和胸膛,李纯熙的腿间,射过一次的半软的小东西滑了一大截出来,他耸了耸臀,抽送了好几下,又把自己送了回去。
随着李纯熙的动作,陈羽习惯性地夹了几下。
“唔……”李纯熙忍不住一个战栗。他伸出手在两人连接的地方摸了一圈,而后稍微离开一点陈羽的身子,掰开陈羽的两瓣臀往那里看了看。
裙子底下,还含着他的那一处并没有肿。
对此,年轻的男人有些满意,他轻轻地笑了笑。
他还想再做一次,再做两次,想如他所想的那样,一直做,做到两个人之中的一个死在对方的身上为止。
但他只是埋在他的体内,感受着他的热度,感受着这一段短暂的假装的情意。这不过是他的独角戏,假装对方也爱着自己,也从来不曾互相恨过。
在无法控制自己再狠狠地把陈羽操上一遍之前,李纯熙深深地呼吸一口,终于还是把自己抽了出来。
他的性器已经又恢复了精神,粗了很大一圈,当他慢慢地退出,结合的地方依旧有“滋滋”的淫靡水响。陈羽的后穴又开始紧缩起来,才做过一次仿佛便已经熟悉了他的存在,不舍他离去。
可是任他万般挽留,他仍旧全部抽了出去。
“啵——”的一声,饱满的guī_tóu离开了穴口,它带出整根的黏腻,附在性器上的yín_shuǐ有的慢慢地从顶端流到了根部,有的随着ròu_bàng在半空甩动的那几下而滴落于床,更多的淫液,则开始从陈羽失去了堵塞的后穴处汩汩地流出。李纯熙盯着那里,看着还在兀自张合的yín_xué吐出一股一股的浊白,头脑发胀,他几乎忍不住重新扶着自己插进去。
他捏紧手心,忍了再忍,终究深呼一口气偏过头,翻身一跃跳下了床。
卸了妆冲了澡,换好衣物,又给陈羽仔细地清理一遍,等把人抱到楼上的房间床上,再回来收拾好一片狼藉,已经到了后半夜。
李纯熙把所有不能再用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而后他回到楼上推门悄悄走进去。
他坐在床沿并没有开灯,藉着窗外暗淡的光芒,看着床上的人看不清楚的脸,年轻人紧紧地抿着唇,纵然再是舍不得,仍旧到了别离的这一刻。
当星辰淡去,晨雾初起,他们各自从不同的地方醒来,头一夜的一切,不过是鸳梦一场。
少年事少年了,只是当年发生那样的事,最后是他对陈羽说“永远不原谅”,纵然还想开始,在别人面前做再大的决心,说再多的计划,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他却不知该从何而始了。
李纯熙摸摸陈羽已经干爽的额头,探身在上面蜻蜓点水落下一吻。
“再见陈羽。”他如情人一样地喃语。而后他站起来朝外走去,带上了房门。
李纯熙给路何原发了一个信息,从后门走出酒吧,夜风刺骨。
幸亏今晚他没从他嘴里听到任何人的名字。李纯熙取了车,几分钟后,他开出了这里,车上了主干道,向他家的方向驶去。
第十一章
11.
第二天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李纯熙都格外忙碌。每天都在不同的城市辗转,各种颁奖盛会,影视盛典,酒会活动,让青年没有一点闲暇,他通常连觉都只能每晚睡个四五小时。
一天早上,天才濛濛亮,李纯熙被罗霄勉的电话闹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罗霄勉在那头问。
“嗯?”李纯熙睡眼惺忪地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好不容易今天能多睡一会儿。
罗霄勉哪里管这边的人多劳苦,不带商量地对他说了句:“过几天有个夜宴,你赶得回来就跟我一起去。”
“干嘛?”李纯熙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枕在枕头上,蹭了蹭柔软的被子,把手机贴在耳边笑了:“带女伴去啊,或者带你男人去,找我是几个意思?”
“哥是给你福利,”罗霄勉道:“你自己决定。陈羽当天也要去。”
年轻人立刻清醒了不少。
“哪天?”他问。
那个他终于吃掉了陈羽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