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从花朝过后的那日起,濮鉴再没有出现过,只是通宝会照旧奉命带桂花酥给温祺,雷打不动的习惯就算是他有事在身也没见少过一日的。
温祺从墨香斋回来的途中,听到老槐树底下边下棋边闲磕牙的喧嚣声,谈论的不是谁封了谁的路,谁出其不意地来个三连跳,谈论而是的是昨晚的星象,声音最重的就属那个成天不务正业喜欢跟人切磋棋艺的风水先生了,他驮着个背,手指还煞有其事的比划着,说自己夜观星象,昨日花朝,本该出现的娄金犬星消失不见,而奎木狼星连续出现两日,说明星轨已有变象,天象不吉,怕是人间有变。一个瞽目先生敲打着“报知君”跟他争辩:“去去!天象何解,岂是尔等说的算的?皇城根儿下这话你也敢说。”一把将说得正兴起的风水先生被呼啦一下拽着坐下,捂上了嘴巴。
忽然下起雨来,雨势来得急,很快,地上起了层白烟。温祺撑开伞,细密的雨点凉飕飕地落在油纸伞上,不一会晶莹的雨珠便顺着伞骨滴落。温祺感觉出一些端倪,那个算命的瞎子说的好像并不是一点也不可信,至少隐约感觉到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因为濮鉴毫无缘由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