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精若笑着挥挥手:行,就唱相思调吧。
那两个女人咿咿呀呀的又弹又唱,调子又慢词又听不太懂,盛宁只觉得好象是两只虫子嗡嗡嘤嘤的,在耳边绕个没完,绕的头越来越晕,人越来越困。
喂,喂?
脸颊被大力拍打,盛宁睁开眼,看见面前一张模糊的脸晃啊晃的:醒醒。
困......一头重重的又扎在桌子上,撞的枣木桌面当一声响。
杜清若改揪他头发:喂,你想睡在这儿了?
嗯嗯......象赶苍蝇似的挥挥手,盛宁根本没有听见她都说了些什麽。
杜清若唇角弯弯,伸手将一锭足色纹银放在桌上,对那个红玫说:把他抱到你屋里去吧,这个归你。
红玫有些疑惑的看她一眼,杜清若不耐烦的一抬眼:不想赚麽?
她目光如电,扫在面上的感觉压迫力十足。红玫忙说:不不,是是。她原本巧舌善言,现在却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叫了一个小丫头进来,把盛宁半拖半抱的拖了出去。
应该没问题吧......
杜清若自己也喝了一口酒,象是为了镇定,又象是为了壮胆。
怎麽有种胁良为娼的感觉呢?
可是,盛宁明明是个男孩子,带他出来见世面,没什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