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个月都不能出门了,还有可能被拎回华洛上班。
“你少惹点事行不行,路一鸣。”
司机在前面开车,路一鸥坐在路一鸣身边,极为头疼:“你跟薛熠两个人,谁动的手?”
“当然是他。”
“完事好好给人翟猛赔礼道歉,年前有部电影,审批能不能过还要靠翟猛这层关系。”路一鸥开了车窗,点了根烟,望向寂静冷漠的街道:“幸好不是你出手,不然还要费一番功夫。”
“公司的事情你也要上点心,华洛不是我一个人的华洛。”
“与其在外面惹事生非,不如早点把这些事做起来。”
“是,哥。”
路一鸣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了吧唧的坐在旁边,一声不吭。
这话显而易见,他是别想轻松休闲地过接下来的日子,路一鸥不会放着他在外面继续玩下去,公司的事情他也要接手。
薛熠回到家,灯也不开,看着玄关的花瓶,举起就往地上砸。
他脸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站在玄关的地毯上,手指不停地发颤,想起父亲的脸,脸上竟是露出一丝笑来。
“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说。”
“你!”
他斜靠在背后的墙上,目送路一鸣被路一鸥带走,他内心竟有一丝艳羡。
“和秦阿姨日子过得怎么样,还有我那个刚出生的弟弟……”
“啪——”
一巴掌狠狠地落在薛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