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薛熠至少听了两百次“路一鸣”这三个字,还有一百来次的“卢敬希”。
翟猛不是个不负责的人,他既然答应了跟人家女孩结婚,就不会在外面胡乱玩,而且那姑娘家里做珠宝的,底子雄厚,往上追溯三代也有红色背景,而且在建筑这块相当有人脉,女方的叔叔在这个系统里混,混的相当好。
翟猛的父亲要不是看见这层关系,也不会让翟猛跟他结婚。
毕竟他现在还在x建x局里混,资本、关系缺一不可,薛熠估摸着翟猛的确是心灰意冷,也不知道他原来背地里为路一鸣做了那么多事。
本来他以为自己听到卢敬希会厌烦,但内心居然浮起诡异的探究来,他只知道路一鸣跟卢敬希是多年的朋友,但从翟猛凌乱的只言片语里,他听出了不寻常的情节。
“一鸣从来没跟我说过他喜欢谁,我一直努力,觉得他总能看见。”
“现在是知道了,玩玩最好,别碰感情,伤神又伤肾。”
“薛少,我也不瞒你说,我快结婚了,心里还是放不下他。”
“明浩杨踩着他,卢敬希利用他,我跟他说了好几次,他不听,还跟我吵。”
“就算是以朋友的角度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