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爸爸埋在我肚子裡的大龜頭就狠狠地往我最舒服也最腰軟的地方頂了頂,它像帶了尖兒,勾得我心都顫了,魂兒都沒了,我嗚嗚地叫著,顫抖著捧起他的臉,老老實實地像小狗一樣舔起來。
他仍不解恨地翻身把我按在沙發上,從後面用粗大硬實的大ròu_bàng,兇猛地操起我汁液淋漓的小屁股。我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它在我肚子裡好大好硬,喝了酒的腦袋更暈呼了,我傻傻地笑,覺得自己要飛起來了。
喝了酒的爸爸好暴力,完全不像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嗯,像個強姦犯!我吃吃地幻想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從後面操著自己的,是個陌生而醜陋的逃犯,這樣的想像讓我興奮不已。他粗暴快速的抽動,猙獰粗大的巨物,帶著毫不憐惜的猛勁兒,我爽得要死了,大聲地叫著,“救命呀,救命啊,啊,要死了,我要死了,”近乎慘叫的呼救,讓感覺更加逼真,仿佛我真的是正被罪惡之徒無恥侵犯和蹂躪的無辜少年。
身上的強姦犯嘿嘿地淫笑,用沙啞的聲音說,“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用,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小騷屁股!”
我爽得直打顫,整個人軟不拉幾的像被舌頭舔化了的冰淇淋,毫無反抗餘地地在爸爸接連而來、暴風疾雨般猛烈的衝刺後,夾緊屁股,渾身痙攣著,撲哧撲哧地稀薄的jīng_yè射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