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他偶尔还会分心观察江延。
他记得江延有时候会看着看着就开始打瞌睡，有时候甚至会趴在那里睡一觉，但更多时候，江延都是认真的看着书，或者复习。
第一次有交集还是一个月后，江延所在的社团和他所在的社团要合作发起一个校园活动，也是从那以后才熟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江延这个人对他来说有特别的魅力，熟了之后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想更多了解这个比自己小两届的学弟。
他甚至开始主动约江延出去，或者把他叫来宿舍，就算只是单纯聊两句，他也很享受对方待在自己身边的时间。
你是喜欢江延的吧？
所以在唐景然这么问他的时候，他没有否认。
我从来没见你对哪个人这么好过。唐景然又这么说。
陶子程想了想，笑道：“我对你不好吗？”
他记得他说完，唐景然就突然沉默了下去，没有再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