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其说的将她接纳回去,以后这算什么?他们少爷现在是什么身份,难道要捡个弃妇回去宝贝似的供起来?
他两手抱在胸前,比了个双手交叉不手势,又不停的用手拍着胸口以示不满。
柳烈瞪了他一眼,低头喝了口酒,雪白的脸色不知为什么有些泛红,垂着眉梢轻声道:“我也没说要带着那傻子回去,皇上不急太监倒急。”
张贺最近小生活过得滋润,人当了爹又是个小老板,肉眼可见脾气也大了起来,心想你不带她回去何必去沅家亮明自己的身份,纯属显摆去了?
又给那哥俩儿白白扔了好些银元宝,难不成不是聘礼来着?
重重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叹,一转眸竟然看到两个人口中说的那傻子竟然正偷偷的扒着门缝,惨兮兮的瞧着柳烈呢。
要哭不哭的,估计是听见柳烈说不带她走,心里急上了。
张贺不依不饶的又去扯柳烈的袖口,用三根指头顶着自己的太阳穴,意图让他发誓。
这下子柳烈念他旧情那点儿耐心劲儿彻底没了,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吼:“死哑巴,你他妈有完没完了,说不带就不带,还他妈让老子发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逢时门外“吱呀”一声,沅九搓着小手蹭进来,小声道:“柳,柳烈…….”
柳烈一回头,张贺趁机就翻窗跑了,他看了看沅九又瞪了一眼窗口,这才知道他让那哑巴摆了一道。
可是,满腔热情的心这会儿也是累了,没解释也没哄,又撵起一块糕点扔进嘴里,含糊不清道:“洗好了?”
沅九刚洗浴出来,就听见下人们说王爷回来了,这不连头发都没梳理,满头青丝团在胸前湿漉漉的滴着水,匆匆罩了件宽袖衫就来了。
小脸被热水泡的白中带粉,像是小桃子一样,更显得额头上的伤口狰狞了。她眼圈发红,不知怎么每次再见到他就心头发烫,看到他不愿意理自己,又想着今天那好看的郡主说的话,两只肿起来的眼睛直想掉眼泪。
她脑子混沌,自然是信了郡主说的胡话,不知道朱温万此刻都快将运河县翻了个底朝天,只道是有人要对她不利,如果柳烈也不要她,她这辈子真是完蛋了。
这会儿伤心的比之前娘亲走了有过之而无不及。娘没了,朱温万没了,谁都不肯要她了。
小心翼翼的点着头,又小狗一般的凑过去,绞着小指头站在他身边儿,就想往他怀里靠。
嘴里还说着:“爷,爷,你回来了……”
得,连变通都没得,又是以前香草教她那一招。
柳烈气的发笑,一个手指头就将她的脑门顶开了,回过头一半的面庞隐在烛光的影子里,不阴不阳的问:“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
情窍不开的东西,真心不知道他生的什么气,只喏嗫着开口,“对,对不起。”
可是对方偏偏傲娇着,冷着她,不肯原谅她,称得上淡漠的责问:“你觉得道歉有用吗?”
沅九不知道怎么弥补他没由来的气,烛光下柳烈右手虎口那地方的疤痕格外明显,她眼眶湿湿的,也觉得自己这样哭唧唧的被讨厌了,可是那眼泪怎么也不肯停下来,又喏嗫着糯糯的问:“对,九儿对不住你,不,不然你要咬我一口?”
说着,她将自己右手递到了柳烈那顶好看的唇边儿,自己紧紧的闭着眼睛,从眼眶里挤出两粒泪珠子,吧嗒吧嗒的砸在胸口。
柳烈瞅着面前那手叹了口气,伸手捏在手里,用唇慢慢碰着,回过头看她义愤填膺那模样问:“我可真咬了?别以为我舍不得。什么狗东西,还得宝贝着。”
沅九知道他在骂自己,可是还是得忍着,可天见她那憋着气不说话的模样有多可怜可爱,头上的水珠子早把胸前轻薄的衣衫打湿了,肚兜亵裤什么都没穿,几乎半透明的任面前的男人用眸光亵玩。脸上全是泪珠,活像是每次被柳烈肏的失神上头下头全都流水的模样的。
可怜巴巴的小傻子,惹人想狠狠的欺负。
柳烈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将她的手扔了,没稀罕咬。
沅九湿成一片的睫毛抬起来,又问:“怎,怎么不咬?”
“九儿真的错了…….”握着小拳头是真的想要认真道歉了。
柳烈仍然坐在那张凳子上,半晌回过头声音已经带着点儿暗哑了,“没人教过你道歉的时候要把穿衣服穿戴整齐了”
“不知道以为哪儿来的小娼妓诚心勾引本王爷呢。”
娼妓这次像是一根刺,拨开了沅九混混沌沌的脑子,以往柳烈要与她行床事的时候,也最爱说她yín_dàng,让她主动扭着身子来伺候她。
于是憋着几乎滴血的小脸,沅九委屈巴巴的伸手去解自己的外衫,轻声讨好道:“九,九儿是柳烈一个人的小娼妓……”
柳烈盯着窗外的眸色渐深,身体已然对她是有yù_wàng的,不然也不会洁身自好了这么多个月。连正经不正经的姑娘,全都从府上赶了出去。
心里的一直放不下的念想像是野草燎原般的马上又被点起来了,有点不甘心,可又觉得老天有眼她这傻子活该最后是他的东西。
他人还没动,沅九已经主动脱掉了几乎无物的外衫,主动从后头小心翼翼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面上啄了两下,“柳烈。”
被抱住的美人儿横眉冷对,突然压低了暴怒的声音道:“还不滚出去,老子行房事你也好听房檐?!”
沅九吓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