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少爷与少夫人正在度过发情期,想来任谁都会好奇心高涨,忍不住探头张望一下——不是这一秒,也会是下一秒。
郑飞鸾于是俯下身,贴着何岸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谁?……什么看到了……看到……”
何岸晕乎了一会儿,骤然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倏地睁眼,惊慌失措地勾住了郑飞鸾的颈子,挣扎着要从窗边逃开。
郑飞鸾小计得逞,心花怒放地将他捞了起来。竖抱加上盘腰,这姿势一下把性器顶进了极深的地方,何岸仰脖惊叫了一声,被顶得脸红耳热、目光失焦,挂在郑飞鸾身上不断发抖。
“别颠,别颠啊……走慢点……呜……”
何岸拼命往郑飞鸾背上砸拳头,又用手肘撑住他的肩,努力想把身体支高一点。郑飞鸾却十分恶劣,不仅不给他着力点,颠簸得变本加厉,还故意拉长路程,绕着卧室慢悠悠走了两圈。
何岸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又喘又骂,生平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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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点半,体力透支过度的何岸在被窝里睡着了,趁他下一波发情热还没来,郑飞鸾洗了澡,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