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离开他……”低沉的嘶吼响在耳边,又是那种幻听似的声音……周易北皱起眉头,声音好像是从玉里散出来的,而且只有他自己听的见……这个声音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到底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指尖的伤口无意中抵住了玉符,引起一阵尖锐的刺痛,周易北本能的甩了下手,玉符落到了地上,磕出一道裂痕,血液顺着裂痕渗进去,化成了极淡的一痕玉斑。
“叩叩……”门忽然被敲响了,酒店已经有了空房,西南道长订了隔壁的房间,易北下意识地想着是道长过来敲响了房门。
“师……”周易北打开门,看见推着推车的服务生愣了一下,“我没叫人上来。”
留着极短头发的服务生露出个不大自然的笑脸,就像有人牵扯他的皮肉硬撑出来的一般,“是隔壁的东先生让我们送上来的。”
师叔?周易北白天看不大清细节,只是略略扫了眼推车上插在冰桶里的红酒,“拿进来吧。”
“嗯,”服务生僵硬地推着推车走进来,一路走到客厅里,木头人似的僵住不动了。
“……把酒放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