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哥只是想从您身上确定一些事,若和您没有关系,烬哥是不会阻止您离开的。”
“一件事?什么事?”
“叶先生跟我们走就是了。”孟传新说着,向旁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立刻上前,将叶幕的行李拉手握在手心。
“你们没权利对我这样!?”叶幕急的大吼一声,伸手去夺男人手里的行李,却被孟传新一把抓住手腕。
“对不起叶先生,您的反抗行为,等属下汇报给烬哥时,只会让烬哥觉得你是在心虚。”
“什么心虚不心虚的?我要出国是因为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跟肖烬严有什么关系!你给我放手!”叶幕并没有反应过来孟传新话里的意思,只在不停的掰着孟传新的手。
叶幕挣脱不开孟传新的手,只好继续道:“肖烬严已经快结婚了,他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我告诉叶幕吗?!”
孟传新突然松开叶幕的手,无比严肃的望着叶幕,“您要逃走,正是幕先生告诉我们的。”为区分叶幕和叶泉,孟传新称呼“叶幕”为幕先生。
叶幕惊住,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你...你什么意思?”
“叶先生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