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的病……”含辞抬眼,心疼地看他爹。
“病?什么病?”柳老爷觉得有些纳闷,他脚下踩到一样东西,猛然反应过来,顺手捡起来,笑呵呵道,“你说这个狗皮膏药?我前两天落了枕,脖子疼得厉害,动也不敢动一下,贴了两天狗皮膏药,别说,还真见效……”
柳老爷在说话的时候,柳夫人一直朝他使眼色,他跟她对视了好几眼,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意思,便开口问道:“夫人,你一直挤眉弄眼的干什么呀?这两天熬夜跟你那群狐朋狗友在广场上扭来扭去把眼睛熬坏了?”
柳夫人走到他旁边在他腿上掐了一把,又瞪了他一眼,气得说不出话。
柳老爷嘀咕了一声:“这老婆子,不光不听人劝,还不让人说……”
含辞舒了口气,道:“爹没事就好。”
柳老爷笑着摸摸含辞光溜溜的脑袋,看到那几个戒疤,心里有些不畅快,还是笑道:“难怪人家说养儿防老啊,我儿子真孝顺!”
柳夫人道:“含辞,你爹天天念叨着你,你们爷儿俩好好聊聊,我去吩咐厨房烧好吃的菜,再让人给你收拾屋子去……”
“娘,既然爹没事,孩儿就告辞了,不能坏了寺里的规矩。”含辞道。
柳老爷惊了,他讲:“含辞,你才回来多久啊,怎么就急着走?你还要回到那个庙里去?”
“爹,我们说好的,孩儿若是没能成为决明寺正式弟子,自会听您的话回家。”
柳老爷听了含辞的话,一时间无力反驳,他确实承诺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总不能收回来吧?那他颜面何在啊?
他望向他夫人,只听柳夫人道:“你爹说过的话多了,我没同意的都不作数。今儿回来了,我不放行,就没有出去的理儿。含辞,听话!你看看你,这才一个月,脸上身上还剩几斤肉啊,娘看着心疼。”
柳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柳老爷压根不敢看含辞。
含辞坚持要走,柳夫人本来也不是跟他商量的,只当是这孩子执迷不悟,有必要彻头彻尾地进行一番思想教育,好叫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于是含辞就被关进了他住的屋子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房门开了,含辞向门口看,是赵四宝。
“四宝!”含辞见到四宝,心情稍稍好了点儿。
赵四宝见含辞还愿意跟他讲话,惊喜道:“含辞,你没怪我?”
含辞眨着眼睛问:“四宝,你要我怪你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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