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不可能会派人刺杀皇帝的,剩下的,沈奚靖怎么想,还只有一个太帝君。
但是沈奚靖闹不明白,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柳华然挑在这个时候动手,而那个刺客,也显然水准太差了一些,只有一个人,只有一柄剑,如果是他,肯定会埋伏一帮人,在剑上淬最毒的毒药,一招毙命,永绝后患。
关键是,他找不到柳华然这样做的理由。
既然穆琛都已经把手帕还给他,也就说明不会抓着这个把柄不放,如果这个时候穆琛死了,他又从那里找来更小的皇族子弟继承大统?
难道找个柳家的孩子吗?就算大臣们答应,握帝京防卫营五万精兵的康亲王会不会答应?握兵三十万驻扎漠城大营的的凛亲王会不会生气?
柳华然就算狗急跳墙,也不是傻子。
沈奚靖这边胡思乱想,穆琛见他脸上表情变来变去,觉得甚是有趣,高高兴兴看了一会儿,才说:“是也不是。”
果然,他一这么答,沈奚靖的思维就被引了过来,道:“这话怎么讲?”
穆琛笑笑,走到窗边站定,回头看着沈奚靖。
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