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静仁:“活都活得,跪有什么跪不得?”
君宁被带偏了。
曹静仁将他抱起来,道:“等你以后就明白了。有的人站得直,却可鄙的很,谁也不会尊重他。有的人卑微和渺小,却让人肃然起敬。我谁也跪得,不过弯一弯膝盖而已,活得管,管这些做什么?但你该站直的时候,就千万别腿软。”
君宁不管他说的这些,黑了脸喝道:“放我下去!”
曹静仁当时也很年轻,脸上散着青春的气息,往回走了两步,叹怅道:“现在要是有口烈酒,暖身暖肺又暖心,什么事都没有了。”
曹静仁笑问:“你爱上喝酒了吗?”
安陵君淡定道:“不,我再也没喝过酒。”
曹静仁哈哈大笑起来。当时他心血来潮,连夜赶去了城外的酒庄偷了几壶酒来,灌了君宁半壶,自己喝了半壶,给他裹了几层厚衣服,抱着醉晕了的小家伙连夜赶路,逃离都城。
曹静仁看着他的脸,半晌道:“你不该回来的。”
“你不该来的。”
曹静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