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济丢下手里的匕首,捂着伤口蹲到他脚边,沉声道:“你知道什么叫道吗?你就以为我不能赢你?”
北冥的嗓子也开始渐渐说不出话来,只是沙哑而模糊地问:“为什么……”
“你闻见的那的确是血的味道,不过我边走,边洒了不少毒香。你既然能闻见血,自然也应该吸了不少。”
“这种香能让人麻痹,先是四肢,再是全身,可惜效用发挥的很慢。我不躲,诱你打我,一是为了拖延时间,二是为了给你加重药量。”
“你最大的错,是不该小瞧我。要知道,蛇可吞象,蚁能毁堤。”
北冥没想到他居然会这般胆大,直接以身挡剑来刺下一刀。
“还有人来追我们吗?”
那人闭着眼摇摇头。
杨济喂他吃了一颗药,撕了布条绑住他的伤口,重又搬起陈淮慎,踉跄着地往深处走去。
司峰见他们就这样傻愣愣地站着,斜倚着门框悠然道:“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哦。”
曹静仁仍是未动,舔舔嘴唇,问的却是:“大哥,你近来身体还好吗?”
对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