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画不错。”苏西航赞叹道,掀袍坐在上位。
“苏相见笑了,此幅画并不是出自大师之手。”林县令此时已换下了一身的官袍,常服加身,少了些许官威,多了些儒雅之气。“苏相,这么晚还来找下官,可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苏西航顿了一下,接着说:“看之前林县令见着本相,似乎有点儿惊讶?”
“这……”林县令听到这儿,脸色尴尬下来。
“林县令是否听到了什么谣言,又或者有人传信给林县令?”苏西航眼神暗了暗,直勾勾的看着林县令,语气都不免有点儿微沉。
林县令此刻已是冷汗加背,苏西航的眼神凌厉,似锋刀一般割离着他。
“林县令任古德县令一职21载,期间古德无任何重大事件发生,也无百姓上帝都请命,古德虽算不上是繁华的大镇,但百姓安居乐业,在边远小镇中是算得上富裕一地,这可大了说是县令的功劳,也就是你,林县令的功劳。”苏西航眼帘微垂,一手搁与桌上,手指缓缓的敲着桌面。
“苏相。”话说到这儿,林县令噗咚跪下,抱拳道:“下官只是小小的县令,古德镇能有今天全是王的功劳,下官不敢居功。”
“哦?”
“几日前,下官接到密信,信上说,”林县令一脸严肃的说道:“‘天蓝王几月前死于山贼手下,而苏相您……您不日前病重,天蓝现在一日无君,无掌权之人,望下官择良木而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