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了,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他劝著夏讯,并伸手去扶他,却被拒绝了。
早知道就不淌这趟混水了,若不是启言那家夥一脸诚恳,他说什麽也不会来的,认识他这麽久,深知他的性格难搞,没想到身边的人也这麽难搞。
可夏讯又哭得那麽伤心,总不能扭头就走吧,好歹自称人家的心理医师了,既然管就管到底吧,回头再向启言多要些诊疗费补偿。
“你先别哭了,也不是不能在一起,办法总是人想的嘛!”
听到他说有办法在一起,夏讯立刻止了哭声,眼泪汪汪看著他,那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欧驿寒心里又一阵叫苦不迭。
“你这家夥!”
将人扶起坐到椅子上,他不禁笑骂一句。
“到底是什麽办法?”夏讯不管他,只关心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浓浓的鼻音配上红红的鼻头更添几许可爱。
“如果你坚决要跟启言在一起,会痛苦一辈子,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夏讯闻言迟疑了下,但很快就坚定地点了点头。他不怕痛苦,迟疑的原因只为司启言,他怕自己的纠缠会让对方感到困扰。
“好吧,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