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你蹲完站起来的时候就呲牙咧嘴啊!面目狰狞的,你别吓唬我行么?”
肖聪不愿意搭理这人,他这么说完也不帮着他弄了,扭搭着坐一边去了。今天外面阴天,肖聪就没往外挪他的小花架,他这些小苗有点太脆弱了,还不太能经得起风雨,嘿。肖聪拿着他的小型喷壶去里边小洗手间灌水,孙健就扭头看着他,“你还说你没问题?”
肖聪顿了顿,无奈了,“我怎么了啊?”
孙健嘴贱的毛病又犯了,“你看你两步道儿走得跟半身不遂似的!我看着都难受!你屁股疼吗?你是不长火疖子了?”
肖聪闭眼深呼吸了一口,强忍下了过去给这人嘴堵上的冲动,“我脑血栓了,你别跟我说话,我现在不太方便张嘴,张嘴就想咬人。”
孙健挺纳闷地看了他两眼,那天都没舍得再让肖聪动这些东西,收件送件他自己全包了。过后又问了好几遍,这人就是嘴贱,说话不招听,但是他是真惦记肖聪。
肖聪后来让他烦的没招了,说自己昨晚坐仰卧起坐闪着腰了,这才算消停了点儿。
按理说方承天这人一直还算温柔,一般跟他做完的都不怎么难受,主要是肖聪太嫩,而且昨晚方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