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感觉脑袋很沉,他掀开被子下床时,才猛地感觉裤裆一片潮湿。
“我操!”徐北抓着头发就呆住了,呆了两分钟后一阵风冲进卫生间。
直到出门他都没缓过劲儿来,昨晚上做梦了?做春梦了?22了还做春梦?还梦遗?
一路都跟丢魂了似得恍惚,进地铁的时候他习惯性把包往胸前挪了下,才想起来没带u盘,又掉头一路狂飙回去,等赶到公司再晚一分就迟到了。
这一通折腾直接导致一整天的状态都特别低沉,给赵老报告的时候跑了神,赵老拿笔在他面前的桌子敲了两下:“昨晚上偷什么去了?”
徐北呆滞着看了他两秒,反应过来后笑着抓了抓脑袋:“昨晚没睡好。”
“失眠啊?”赵老从眼镜后边儿看着他,“紧张?”
“没有,”徐北愣了愣,“就,做噩梦了。”
“精神状态你自己调整,”赵老摘了眼镜揉了揉眼,“离开庭还有十天,不用太着急。”
“哦,”徐北把桌角的眼药水给他推过去,忽然反应过来,“十天?不是半个月吗?”
“谁告诉你半个月的?”赵老瞪着他。
“我……擦,”徐北没忍住骂了一句,摊开面前一堆纸狂翻了几下,蔫了,“……看错了。”
“你小子不对啊,”赵老瞪眼指着他,“可别给我捅娄子。”
“意外意外,”徐北说,“绝对意外,不会再有了,您渴不渴,我给您倒茶去。”
出溜出门的时候他听到身后赵老的骂声:“臭小子!”
回到工位上,徐北抓着头缓了一会儿,努力地调整心情。
这一行的人多半都有神一样的自制力,徐北刚进事务所那会就听说了圈子里一位前辈的英勇事迹,前一天刚没了爸第二天镇定自若上庭去了,还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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