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
“本殿下身旁没有亲信,你这般说话,本殿下要是不在意,你自然无罪,换作他日他地,你——”
“殿下有何吩咐?”他走近,双手就按在桶缘。
“嗯……擦背吧。”他将手巾往他脸上一砸,约莫使三成力,估计和他方才丢来的力道相差不远。
周呈晔拉下手巾,见他转过身,真有冲动拿手巾勒死他算了。
可,不能,真的不能,他入朝为官是为了保卫家人,岂能因为他入朝反给家人添堵?
“呈晔,待会就让本殿下最疼爱的莲官给你开荤,你觉得如何?”燕奇临懒声问着。“这儿呢,什么样的男人都有,而莲官正是一夜馆里的红牌,是专属本殿下的,可以破例让你尝尝。”
“不用。”他咬牙切齿地道。
“啊……你不会是吧,别怕,待会本殿下给你示范。”
“与其示范如何yín_luàn男子,殿下倒不如想想到底是谁对殿下不轨。”就算他今晚逃过一劫了,天晓得改天他还逃不逃得过。
“太多了,本殿下懒得猜。”
真是有自知之明啊……“但这事总是得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