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纪娘掐了她的脸一把,道:“你越发不管事了,就不怕我卷走所有的家财跑了?”
张鹤粲然道:“纪娘能跑哪儿去?怎么跑也跑不出我的心的!”
“是掌心还是你的心?”夏纪娘问道。
张鹤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道:“自然是这儿的心!”
张显在榻上翻转了一下,夏纪娘吓得连忙缩回手去,嗔怪道:“鹿儿在呢,你也不知羞。”
“摸我胸口的人是你,不知羞的人怎么就是我了?”张鹤道。
“……”夏纪娘无言以对,想了想还是决定转身先去把账目给算清楚了。张鹤跟了过去,问道,“纪娘,是乳娘的好一些还是我的好一些?”
夏纪娘又羞又臊,骂道:“二郎,你胡说甚么?我又不曾摸过别人的!”语调不自觉地升高,险些便惊醒了熟睡中的张显与小花生。
张鹤哼了哼:“这可说不准,我不在家时,你兴许摸过!”想到这儿,张鹤就忍不住生起闷气来。
夏纪娘让她自个儿跟空气争风吃醋,刚走到书案,又听见张鹤哼了哼,她心一软,又回头去。张鹤见她回头,赶紧扭过头去,道:“我也要去摸别人的,这才公平!”
“摸谁的?”夏纪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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