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认真地点头,“是的。”
俩人对视两秒钟,相看无言,随即又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队员们见惯不怪,该干嘛还干嘛。
第一架次和第二架次的队员下来了,全部脱靶。
吴哲和舒远拖着红白双色的伞走到场边。
袁朗上去跟吴哲说:“跳得不错啊吴哲,差3米就踩到靶了。”
输阵不输人,吴哲回他一个灿烂的笑脸,“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哦”
袁朗拖长了尾音点点头,看得吴哲在心里狂念“平常心”。
队员们陆续从空中御伞而下,全部安全着陆,可就是没人能上靶。有一个队员眼看着就要踩到了,脚离地面只有不到1米的距离,就在大家以为他快要成功的时候,一阵风吹来又把他吹出了几米远。结果引来一阵惋惜声。
终于轮到袁朗这一组了,队员们搭车去机场。
吴哲跟拓永刚说:“我说,你这纪念章怕是送不出去了。到时候不如给我好了。”
拓永刚看一眼袁朗,不以为然,“难说。”
汽车兵帮袁朗打开副驾驶座的门,袁朗回头看了看。拓永刚不经意地晃了晃手上的纪念章,袁朗笑笑,上车。
伞盖如云,轻扬飘舞,回旋回旋,在空中划出奇妙的轨迹,准确地寻找到地面目标,地球引力似乎发挥了它最大的效能,伞下的人落地,正中靶心。
拓永刚把纪念章交给袁朗的时候,三中队的队员们都热烈地鼓掌,原因无他,袁朗的表现实在无可挑剔。
很久没有和队员们玩牌了,袁朗一时兴起跑到齐桓他们宿舍跟他们几个人一起玩牌,今天他的牌运似乎特别的好,一连赢了七八局。齐桓他们输得脸都绿了——输的人要在脸上抹绿色的油彩。
“队长,合着你是趁着手气好才过来拿我们开练的啊。”
“是啊,可惜在这里买不到彩票,要不然倒可以买几注试试,没准还能中个500万什么的。”
“拉倒吧,还500万呢,你要是能中个5块就不错了。”
“你少给我阴阳怪气,赶紧出牌,到你了!”
齐桓出了一张牌,说:“哎,队长,你有没有想过要把拓永刚再弄回咱们a大队去啊?”
“把他弄回去干嘛?”
“我觉着这家伙是个人才。”
“是人才就得到a大队去吗?”
“咱们a大队不是以搜罗各军人才为己任嘛,眼下这个现成的干嘛不要?”
袁朗眼睛盯着纸牌没有说话,某队员甩出一张a,兴奋地叫道:“我赢了!”
袁朗立马丢下手里的牌,就要撤退,“呀,快熄灯了。不玩了,不玩了。”
齐桓五个手指都沾上绿油追杀过去,“输了就想跑啊?没那么容易。”
袁朗依仗靠门的优势守门而出,溜得比兔子还快。
齐桓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
傍晚的时候袁朗曾接过铁路的一个电话,伞训都快结束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袁朗。
“袁朗啊,训练进行得怎么样了?”
“一切按计划进行,很顺利。”
“噢,你觉得拓永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实话跟你说,自从上次他被你开了之后,我一直惦记着什么时候再把他给挖过来。我认为这次是个好机会。”
“铁大,你以为这是在挖红薯呢,你想挖就挖。”
“这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
“我觉得他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你天天在他手底下训练他有多少能耐你不是最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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