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终了,拓永刚不舍地搂紧袁朗,额头相抵,鼻尖亲昵地碰着鼻尖。
袁朗提醒他:“你们营长找你呢。”
拓永刚仿佛叹息般地嗯了一声,双手在袁朗腰上摸索了几下,“这么瘦,饭都吃哪儿去了?”
“我可没浪费国家的粮食啊。”
“难养。”
“你敢嫌我?!”老a头子阴森森地磨着牙。
拓永刚心情大好,笑呵呵地在袁朗额上亲了一下,“再难养我也认了。我下去了。”
“去吧。”
袁朗悬在崖壁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拂晓”演习按原定计划准时开始。
难得当一次红军的三中队在武装直升机、歼击机、电子干扰分队以及地面压制火力的支援下,兵分几路直扑敌指挥中枢、雷达预警系统和各主要防空阵地。
袁朗带领一个分队,任务是占领并催毁位于机场西南方向隐蔽构筑在半山上的防空导弹阵地。这一战势在必得,否则45团的装备和人员将无法安全空降,他们就会输掉这场演习。作战分队避开敌方侦察雷达从2500米的高空乘翼伞隐密接近,着陆点在导弹阵地后方。刚开始一切都还顺利,不过清晨天气变化无常,一股强劲的山风吹来,他们的队形被吹散,偏离了原定轨迹。其中受影响最大的是压阵的袁朗,风头呼啸着把他远远地吹离队伍,迅速逼近前方突兀而立的悬崖。
事发突然,加之运动速度太快,饶是身经百战,反应冷静的袁朗也没有办法完全掌控局势。他重重地撞在了崖壁上,尚未从撞击的眩晕中回过神来,身体又倏然下坠,袁朗本能地伸手抠住突出的岩体,成功地阻止了下坠的势头。
这时的袁朗才有机会略微喘息一下,伞衣缓缓落下,锦纶丝质地的织物滑过他的头盔,在他身体后下方轻盈飘飞。
其他的队员已经安全着陆,虽说距离比原定地点远了不少,也很分散,但所幸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从耳麦里传来吴哲的声音:“队长,你怎么样?”
虽然在撞击前袁朗采取了保护措施,可他的左臂还是受伤脱臼了,现在他只能靠右手承担全身的重量。袁朗调整一下呼吸,尽量用最平稳的声音说:“我没事,但是估计没办法参加演习了。从现在开始吴哲你接替我的位置,指挥这次行动,时间不多,动作要快。”
“……是。”
演习导演组从大屏幕上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各人都惊出了一头汗,看到袁朗暂时无事都小小地松了一口气。方晏阳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演习已经进行了56分钟,保守估计至少还得1个小时左右演习才会结束。演习即是实战,在演习过程中是不可能派出保障救援队的,他能坚持得住吗?
方晏阳的神情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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