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侍在他们身后呆立不动,惨白僵硬的脸,直愣愣的眼神,艳红如血的嘴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微笑。
四壁挂着出鞘的武士刀,青锋如水,寒光闪烁。
窗外,天色阴沉。
我握紧了叉子,掐自己的手,才不至于掀桌而逃。这场景看多了,简直毛骨悚然。如同掉进了恐怖:一个与世隔绝的山庄,一切装潢用度都像几个世纪前,庄园的活人除了我只有两个,甚至可能只有一个,而这个确定活着的,有巨大杀伤力的,曾经歇斯底里疯狂过的人,怎么看,现在都不太正常。
我安慰自己,好在佐助截止目前,除了理直气壮的演一出独角戏外,还没有什么别的恐怖活动。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雨声里有什么嘶嘶作响,查克拉爆炸的气流撞在窗子上,有人的怒骂和痛呼,很微弱,但依旧可闻。
佐助不闻不问,纹丝不动,替鼬打理长发,眼中柔情似水,看得我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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