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灵还在交谈,白沫却终于发现了问题,落叶多半集于树根处,明显是清扫过,连踹狗都没多大力气的他哪里来的闲工夫,再说这么冷的冬天,他为什么在院子正中间煎药!还用扇子扇什么风!“韵灵……”
“嗯?”韵灵立马回应,一点都没有因为白沫的打断而不喜。
白沫不自觉的拉了拉身后的包包说道:“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们改日在与他交易吧!”
韵灵对上白沫的视线,只一小会便温柔的应道:“好……”
白沫笑着拉起韵灵的手刚要转身,伴随着正房门的打开,一个老男人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长公主这便要走了么?这不是还未曾拿到老夫怀有异心的证据……”
还拉着韵灵的手,白沫循声望去,一个衣冠楚楚体型臃肿的老头,直接从正方房中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两个护卫,浮肿的脸上留着微白的短络腮,“边上这位该是驸马了吧?白沫?……白沫……将我儿子桓书打坏的便是你了吧!”说到后面直接眯起了,狠狠的盯着白沫。
“都督大人……”。
韵灵开口虽然吸引了桓守德的注意,却马上又被桓守德很强势的打断了,“长公主!小臣惶恐!……来人……”话音刚落,东西厢房的门直接都是“啪”的一声被大力的推开,一下子两边窜出十多个人来,私兵的穿着,手上还都拿着剑,就这么虎视眈眈的将韵灵三人远远的围了起来,桓守德摆出一副胜利的姿态看着韵灵继续说道:“哈哈哈……败露一窝盗匪而已,真当我已是一枚弃子么,才智过人又如何,终究还是嫩了些。剿匪……贼喊捉贼,不曾想老夫我还会故技重施吧!这飞贼盗窃之事便是特意为你而设的!不过长公主也是不简单,这烟影楼该也是长公主执掌的吧,还在我这江洲之地埋下如此深的势力,若不是老夫借这擒贼之说掀起这截劣根,老夫当真还难以安枕了……”
“所以买通我烟影楼之人便是你?”韵灵冷冷的搭腔。
知道个中缘由的白沫自然不会拆穿,反正已经深陷险地,既然韵灵还能这么套话也肯定有她的道理。
“非也非也,老夫也只是知晓此事而已,长公主虽不是男儿之身却还能如此受圣上重用,自是有有心人想要娶你性命!不过老夫有又怎会如此短视……”说着桓守德摊开了手掌,而他身后之人则是将一副手卷放入了他的掌中,桓守德好整以暇的解开轻轻一甩,之前韵灵让白沫卖掉的画作便展露了出来,“说吧……长公主,你是如何与烟瘾楼联系,又是如何予以江洲甚至各处的势力传令……此画到底有何蹊跷!”
“都督大人好思量,你上头之人可是知晓你想要的竟如此之多?”
“大人是只需得下官将你留下而已,不过……若是下官能问出这些,大人该也是欢喜的!佟大人,不知老夫说是也不是?哈哈……”桓守德直接状若恭敬的朝着佟为俯首作了个揖。
白沫是条件反射的直接将韵灵稍微往边上拉开了一点,还不自觉的让自己档在了韵灵与佟为之间,可佟为还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站着,这下白沫反倒掐不准了,他不是圣上的人么,白沫转头就冲着桓守德喊道:“老家伙!怎么,还想挑拨离间么?”再转过头来,“佟为!快上去打呀!他污蔑你!”结果白沫说完,佟为还是没动,“你不是什么sān_jí带刀护卫长么,本驸马现在就令你上去狠狠打那个老头!”可佟为依旧未动。
不搭理白沫,桓守德直接狰狞着面目对着韵灵说道:“没了这最后的依仗,长公主还是老实些,莫要老夫亲自动手!”
“看来此事甫公公也脱不了干系了?你们上头那人当真是好能耐……不过巧了,那幅画虽是消遣之作,但售卖出去却也是本宫有意之举……”
韵灵话音刚落,白沫就被眼前突然射下的东西给下了一跳,定睛一看,佟为已是后退一步一脸戒备的看上斜上方,之前脚的位置一把剑鞘就这么插在地上,顺着视线而上,白沫直接是看到了救星,开心的叫道:“影肆!”从没觉得死人脸的影肆像现在这么帅过!
“怕是让都督大人失望了……”韵灵完全不受影响继续说道。
“哈哈……下官的兵现下正在外头大肆抓捕窃贼,长公主手下的其他人怕是分身乏术了,仅凭他一人还想护你二人逃出生天!哼……动手!”
桓守德方才下令,影肆便提剑迅速朝着佟为射去,不等四周桓守德的私兵围上来,影肆已与佟为交手了好几招,而白沫也是早有防备,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反应,拉着韵灵直接朝着门口方向冲去,还用最快速度单手掏出背包内壁上提前准备的钉子,跑的时候都给偷偷撒在了地上,果然没跑几步,头身后顿时传来了哎哎呀呀的惨叫,唬得堵在门口的几个人竟然一下子都没敢上前,白沫拖着韵灵都不带停的,接着又是多次伸手,随手抓了七巧板、孔明锁的部件就朝他们扔去,只见他们条件反射的闪躲,但靠的近的那些“暗器”似有生命一般竟能自行转变方向继续超着他们射来,直至等那些个“暗器”紧贴在铁剑之上看清是木块之后方才知晓自己被戏耍了,也不管是何缘故,朝着正要踏出这垂花门的二人快步追去,然而躲得过瞬间扔出的香蕉皮,也躲不过突然撒来的渔网,砍得裂撒来的渔网,也蹚不过地上的铁珠,不过他们也不全是废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