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吧。”叹了口气,我只能这麽说。
“一开始总要有笔钱。”
而她,拿不出那笔钱。
“我。。。。”
“帮我是吗?”不待我说完,磊仪笑著转头看著我,接下去。
“哎。。。。我知道你不会要。”挫败地躺下,我与她并肩躺著。
磊仪小时候有段不开心的童年,她很讨厌欠人钱,也尽可能不让别人帮她,因为她说只有自己才能帮到自己。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这就够了。”她轻轻拍了下我的额头,闭目听著电脑播放的歌曲。
虽然磊仪没有告诉我她会不会去吉隆坡,但是,从她的眼神里,我知道,她会去尝试。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实在很难想象像她这样的人去荼毒未来的栋梁,会不会太冒险了些?
隔天,我决定去烦她,我知道她不想有人打扰她。其实,我脸皮还是挺厚的,因为如果等她来找我聊天,或是“传召”我,那麽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依那个天生自闭孤独狂的个性,我想她心血来潮的日数不会多过三天。
现在是早上九点半,那家夥肯定还在和周公打交道,发封信息给她,我开始为自己安排了一整个下午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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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去找你聊天,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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