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已墨被玉势侍弄得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一身的肌肤染上了嫣红,腰身细细地打着颤,足底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季琢的大腿内侧的皮肉。
季琢本就被春/药折磨着,哪里能受得住沈已墨这般的诱惑,闷哼一声,便生了泄精的yù_wàng,只那热物却像是被掐住出口似的,发泄不能。
沈已墨听闻这声闷哼,抽出玉势来,丢到一边,以滑腻的后处磨蹭着季琢热物的顶端,回首勾引道:“季琢,你求我的话,我就让你进到我身子里头去。”
沈已墨的后处不知被粗大的玉势进出了多少次,微微有些红肿,一时闭合不上,且有些许药膏从褶皱处淌了下来,一滴一滴跌落在季琢的下身。
磨蹭了几下后,那后处仿若有意识似的,热情地将季琢的热物含住了一分。
玉势冰冷,季琢的热物却是滚烫的,这热度烫得沈已墨浑身轻颤了一下,同时双腿也软了去,一时不慎,竟生生地将那热物尽根吞了下去。
热物被嫩肉包裹着的滋味,甚是销魂,季琢舒爽得低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