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琢虽然喜欢沈已墨,但由于他素来少欲,约莫每隔七日,才会与沈已墨有云雨之事,今日距俩人上回云雨已过了三日。
听得沈已墨这一要求,他颔首道:“你将这一桌子全数吃了罢。”
沈已墨欢欢喜喜地松了季琢的腰身,转而执着竹箸大快朵颐起来。
这脆皮烤鸭,珍珠肉圆,蒜蓉蒸虾,土豆炖扁豆,以及青梅羹都甚是可口,沈已墨直吃到双唇下颌尽是油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俩人便将这四菜一汤全数解决了。
沈已墨接过季琢递过来的锦帕,擦拭着油光,季琢则去柜台结账。
待季琢结完账,沈已墨迎上前去,一把挽了季琢的手,笑吟吟地道:“我们回去罢。”
俩人一回到天上的住处,沈已墨便主动褪尽了自己与季琢的衣衫,将季琢压到床榻之上,用早已热了下身磨蹭着季琢的腰腹。
季琢闷哼一声,取了膏脂来,探入沈已墨的后处,细细拓展着。
沈已墨的后处一被季琢的手指进入,内里柔嫩的媚肉便纠缠要将手指拉扯进来。
待三指尽没,沈已墨眼角泛红,呻/吟着道:“季琢,进来罢。”
季琢抽出手指,一挺腰,便将自己最紧要之处送入了沈已墨的身子里头。
两个余时辰后,云销雨歇,沈已墨埋首在季琢胸口,伸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闷声道:“我定然是吃了太多你的东西,才会发胖的。”
每每云雨过后,季琢都会将泄在沈已墨体内的白浊尽数取出,何来吃了他的白浊发胖的可能?这沈已墨分明是强词夺理。
季琢低笑一声,并不辩驳,以两指撑开沈已墨滑腻的后/穴,使白浊流淌出来,随后起身打了盆水来,又绞了锦帕擦拭沈已墨汗湿的身子。
情/事过后,沈已墨一身的慵懒,任凭季琢动作。
季琢将沈已墨与自己收拾妥当,便抱着沈已墨睡了。
半睡半醒间,他陡地听闻沈已墨惊喜地道:“季琢,我瘦了。”
话音还未落地,他的手便被抓着探到了沈已墨的小腹,掌下细腻的皮肉果真瘦下来了一些。
沈已墨抬首,衔住季琢柔软的耳垂道:“季琢,从今往后,我们每日欢爱一回可好?这样我便不会发胖了。”
这沈已墨方才还道是吃了他泄出的白浊才发胖的,而今却为了不发胖,要每日与他欢爱一回,实在是自相矛盾。
季琢失笑,紧了紧揽着沈已墨腰身的手,柔声道:“阿墨,睡罢。”
沈已墨还在为自己想出了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而自得,一时兴奋难眠,半晌才陷入梦乡。
梦是个春梦,春梦里,季琢日日缠着他不放,日日将他折腾得从里到外湿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插播季琢的幼年往事,下下章回归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