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愿想他又做了什么决定吗?如果你不愿意,你不接受就好了,其实只要你闹,愿想最后还是会妥协的啊。”刘合丰试图让常安得到一些安慰。
“以前的时候,我和王愿想什么都还不懂的时候,我们经常有矛盾的,我每一次都是会冷战,每一次都是他道歉,可是大概只有我自己知道,冷战的时候,我多煎熬,我特别怕万一这一次,王愿想就不惯着我了呢?还好他一直惯着我,直到我现在,不对,是惯到我十八岁他离开那个时候。我唯一能和他闹的,就是和他冷战,就是不理他,可现在,这却是他希望的,我还能做什么?”
常安慢慢呼吸着,把即将要涌出的眼泪慢慢逼回去。
“常安,那你打算怎么办?其实,我觉得如果你们的感情没有未来的话,暂时离得远些对彼此其实还是不错的。”
“快五年了吧,你觉得对我们有好一些吗?”常安红着眼睛看着刘合丰,刘合丰有些词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常安又接着说,“不管是像这几天,我们保持原来的好朋友好兄弟的相处方式,寻求习惯上的依赖和安全感;还是像这几年这样,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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