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急了,“这还不是关心你,你自己租那房子住得还习惯吧?”
纪师尧笑,“习惯吧,这都住了有一年了,再说房子也不便宜啊。”
当妈的估计都这么敏感,他妈妈立刻问:“儿子,你缺钱啊?”
纪师尧摇头,“不缺。”
爸爸正低头扒饭,闻言也道:“缺钱别撑着,跟家里说。”
纪师尧妈妈赶紧附和,“是啊,跟家里要钱不丢人。”
不丢人吗?
他都26岁了。
正如纪师尧妈妈所说,他的房间确实保留得很好,一点也不显得冷清。
床头的闹钟,还是纪师尧高三的时候买的,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似乎昨天它还尽职地响起过那样。
纪师尧坐下,透过书桌前的窗,前几次回家没有特别注意,似乎窗外远处又有一幢新建起的高楼。
其实每次回家他都会想,这片社区在这座魔都,还能保留多久。
每次得到的结论都是一样的,没有多久。
不过初秋,却已经有淡淡的凉意,纪师尧披上一件外套,打算下楼走一走。
这片小区很旧,最高也就是六楼,所以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