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架置好后已经午后三点多,靳以寝室的人基本都挤不到位置,属于在边上等吃的。一群人围在烧烤架旁,一边吃一边谈笑打闹,竟然持续到天黑。
吃饱喝足,众人分成了几拨:二楼的大房间里聚了一群人,黑灯瞎火看恐怖片,冷不防地就是一阵响彻天际的尖叫。靳以觉得这群女人比恐怖片可怕,吓得她的小心脏一颤一颤的。一楼的客厅有一张自动麻将桌,君临、秋晴和另外两个人搓得兴起。靳以看着搓得投入的君临,笑着摇摇头,女神包袱好歹捡一捡啊。客厅旁边的大房间里又有一群人,房里有两张床,大家把床垫都搬下来又分别铺好就变成了四张床。有几个女人在两张铺平的床垫上滚来滚去,发出魔性的笑。有的人躺得搔首弄姿自拍,靳以看着一脸黑线。一张床上的人在打扑克,另一张床上的人在打no,靳以果断加进了这个阵营。
不久,有几个贤妻良母洗净切好几盘水果端出来,虽然大家吃烧烤已经吃得很饱了,但还是忍不住又吃了一些水果。打着no的人提议说:“谁输了谁就罚吃水果好了。”这对于胃已经没有任何空间的人来说,无疑是最残酷的惩罚。
当靳以退出游戏走出房间,不知不觉已经深夜。出来才发现麻将桌上的人一刻都没消停,愈战愈烈,只不过有两个位置已易主,君临还坚守阵地。靳以拿了一些水果在君临旁边的小矮凳坐下,问她吃不吃。君临说:“你喂我~”然后张开嘴。
看来是顾着打麻将,连别人洗净切好摆在面前的水果都没空吃。靳以就在旁边喂君临,一知半解地看着她们打麻将。其他人起哄说靳以:“你对她也太好了吧。竟然完全不理我们!”靳以呵呵傻笑,也象征性地给其他人喂几块水果。
君临得意地笑说:“她就是我的洗脚婢。”
靳以伸手在君临的腰肢上咯吱几下,说:“你个头!”
君临歪着身子躲,“哎呀,不要,我的牌要掉了~”
靳以停手放过她。
打麻将的几个人完全走火入魔了,杀红了眼说,不要走,决战到天亮。有人出牌慢了就会有人说:“我等到花儿都谢了!”完全是游戏房间的模式,疯魔了。
靳以把下巴抵在麻将桌桌沿,说是要学习打麻将,其实根本就没看进脑子里,有意无意地都在瞄君临了。
渐渐地,靳以再也听不到楼上的鬼叫,估计是睡下了。不一会儿,旁边房间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大概也歇息了。此时已快凌晨两点。秀色是可餐,可也抵挡不住瞌睡虫,说要陪打麻将的人通宵的靳以,眼皮也开始打架了。靳以把头枕在君临腿上,眯了一会儿。君临说:“你困了就去睡啊。”
靳以又抬起头,说:“不要,我接受不了和别人睡一张床。”说罢又趴在桌沿。过了一会儿,靳以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本想在沙发上睡的,可又觉得不雅观只得作罢。靳以就那样坐着,手拄着沙发扶手撑住额头,拉高领子挡住脸,看着君临,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手麻掉,靳以醒来,发现也只不过过去一个多小时。然后从房间里出来几个人,提议用晚餐剩下的水煮鱼汤底烫菜吃。大家其实也不觉得饿,就是挤着睡得不舒服,漫漫长夜觉得空虚寂寞冷了。食材还剩下挺多,大家就把它们一锅端了。烫菜的香味又勾来几条无心睡眠的馋虫,又一轮的狂欢开始了。
麻将桌上的人雷打不动,靳以就端着烫菜去喂君临吃。其他人说:“你们两真是够了。”
君临勾勾嘴角,说:“你们不要太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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