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容地吃着,眼睛看着客厅。余小鱼搬出去后他再没时间也有办法把两室一厅收拾的干净整齐,毕竟污染源撤走了。等他吃得差不多,余小鱼一头热汗地出来:“我帆啊,这么热的天你怎么不开空调?热死哥了。”
千帆笑:“你在里头运动了?”
“找这个!”余小鱼扬扬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本a5开大的灰皮笔记本,以前余小鱼开玩笑说,这里记录了他的往来明细账。
千帆刚要说几句挤兑他,就听到了敲门声。他抽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个西装笔挺面无表情的男人,明明是彬彬有礼,语气却冷漠极了:“请问,余先生在吗?”
千帆抱着胳膊靠墙上,抬一条腿踩门框,这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姿势也能叫他摆得有型有款。虽说他瘦还光着膀子,可那几年的打手不是白当的:他瘦得匀称,匀称里含着一股力量,往那一靠,气场全开。
余小鱼也走到门口,一看西装男,嘴角往下拉:“来得真快。”然后他过去把千帆拉开,嘀咕着:“别丢人现眼了。”
被扯开的流氓没当成流氓,不满跟在他身后问谁啊。因为看来人不像余小鱼的金主。
余小鱼头也不回,声音在几步远传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