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洺扯着他不让走,“我喝醉了。”
“然后,我刚刚听了h听激动了怎么办?”
木渝能看清尚洺柔软的舌头又舔了舔嘴角,那个暑假荒唐的夜晚又在脑海里翻滚了出来。
和尚洺日夜相对,晚上还要睡一个被窝,木渝没反应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从小就禁欲,这种事情咬咬牙就挺过去。
但是当尚洺直白的说他想要,还告诉木渝他喝醉了,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喝醉了可以当做黄粱一梦,木渝似乎能看懂尚洺要表达的内容,本就脆弱的定力此刻摇摇欲坠。
等他手已经抓住尚洺的小家伙抚慰起来时,只得阖上眼睑,任凭自己沉沦下去。
尚洺或许也憋久了,很快就在木渝的手掌心中泄了出来。
回过神的尚洺伸手解开木渝的腰带,心里不乏抱着最好能成功上垒的心态,结果呢,手刚碰上他的肿|胀,木渝就回过了神,用干净的一只手压住尚洺的双手,声音沙哑,“睡吧。”
尚洺表情有几分危险,“放手,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木渝笑了,但是在尚洺看不见的幽黑的眸子中,却写满了苦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