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包养契约到期,他和顾思念本可以从此两不相欠形同陌路,也算得上是好聚好散、各取所需,要不是宋如璋拿顾思念失忆的事来百般要求,他也不会继续留在顾思念身边,如今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狼狈屈辱的境地。
“不是不是!”宋如璋连连摆手,手足无措地争辩道,“当时思念他真的失忆了,我没有骗你!”
“那他恢复记忆的事呢?你敢说你没有耍我?”李怀宇对宋如璋向来客气有加,从未如此咄咄逼人过。
他一针见血,让宋如璋心虚地低下了头,支吾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只得讷讷委屈地小声说:“我们也是……有苦衷的。”
李怀宇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已经不想再追究当时受过的欺骗与戏耍,他只想快些远离和忘记与顾思念的曾经,也不想再接触任何与他有关的人和事,于是李怀宇不顾宋如璋的劝阻起身就要离去,他抱着文件出了办公室,可宋如璋一直紧紧跟着他,还絮絮叨叨地说想继续跟他做朋友,而且音量不小,引得周围的同事频频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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