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就过着这样的生活,他们可以看见彼此的姿态,但是相互都带着一层隔膜,这层隔膜让他们做的一切像是一场默剧,只能看得见,但是听不到,父亲冷漠离开的身影,母亲的歇斯底里,和在角落里一天比一天黯淡的沈白的身影,这些影像充斥着房屋,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
房子的魔力是从沈白的母亲从窗口一跃而下的时候破除的,沈白隔了很久之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父亲的痛哭吼叫。沈白觉得自己或许也应该如此,只是他没有,因为之前他类似的声音被房子吸收了太多,现在他竟有种淡淡的解脱,但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个女人。
依靠着别人的爱活着,在沈白父亲远离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开始枯萎了,沈白一点也不恨那个女人,不恨她听不见他,不恨她打下的那些巴掌,不恨她现在的选择,因为,她永远都是沈白最爱最爱的人。
除了她之后,沈白真的没有再那样的爱过一个人。
所以这样多傻,沈白和自己说,把别人的喜欢当作自己生命的源泉,就好像把自己的全部压在了一个风筝上面,而且这个风筝还在别人手中握着,自己完全没办法把控。
刚开始的时候,沈白是怨恨他的父亲的,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