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希特不太讲话,偶然开口,多是为评价口味。直到我的甜点撤下,靠在座位上安静不语的他才举起酒杯。
“庆祝?”
我看他,等他说出理由,他却只是将酒杯举到唇边,仰头喝下。
身为女人的好处之一是你不必按照对等原则和男士拼酒。
然而当我知道这点时,已经过了一年与满桌男人对干伏特加的时间。所以也总想不起运用这项权利。
“科里昂那天去找了你?”
我的脑袋运转了一圈,才将这个名字与那天在控制室的墨镜中年男人连在一起。然后明白我他刚才所说的庆祝是指什么意思。
我挑眉,费希特见我的表情问是怎么。
我实话实说。
“我本以为你会告诉我,对不起,不过请不要再期待今后晚餐的邀请了。”
虽然是要改走正途努力成为堂堂美国国民了,但是黑道毕竟还是黑道,与知名律师的身份格格不入。
费希特笑。过了一会开口。
“以后可能不会有一起共进晚餐的机会了。”
我大大叹气。
在银行里只剩下3位数字的存款时,听说又少了一个可能提供免费晚餐的人,还真是项巨大损失。
回到家中,发现梅还没有回来。
我先去浴缸洗澡,想着下张专集要用什么名字。
等终于从浴室出来,见到梅正坐在沙发上脱鞋。她抬头见到我,一脸兴奋。让我猜他见到谁。
我把手碰到冰箱里的罐装啤酒,想了一下,又折去一边拿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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