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的目光在他脊背上停留了一会儿,方池没有抬起头来,只听他说:“方才你不是说‘难道我说错了吗’,这时认什么错。”
“……”方池沉默,这不是看到当事人来了,怂了吗。
“屈良筠,你冒犯太子,以下犯上,那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你可知道!”太党中的一个人喝道。
方池心想,楚盛会抄了濮阳夫人的家?在那之前,他一定先赏你们每人一百板子。
他心里虽沉着,口上还是服软道:“臣知罪。”他向身后看了一眼,想看看楚泾在哪里,能不能来解解围。
他这个疑似搬救兵的举动楚清看在眼里,脸上一愠,说:“右大臣和本殿说话,难道还能走神?”
太党的人忙附和道:“屈良筠,你敢左顾右盼?实在无礼!”
方池党人动不动刁难他,很想说: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各个看我没好脸色,规矩还多,我没准会投靠楚清一边。
但他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只是垂头道:“臣有罪,臣昨晚过度操劳,脖颈僵硬,方才不受控制扭了一下,并非有意在太子面前失态。”
太党听到他的托辞,笑了,道:“右大臣,你到底是因为公务操劳,还是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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