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的挚友也没有来。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廊檐下,看着那群式神小姑娘欢快地翻花绳玩游戏。
家里那个该下地狱挨千刀的非洲人阴阳师端坐在我旁边,手中端着白瓷酒杯,眼角上挑,眼尾殷红,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十足像一只狡猾欠扁的狐狸——我又想起了平安京里那个“阴阳师安倍晴明是白狐之子”的莫须有传闻,开始认真怀疑这个先前让我嗤之以鼻的谣言是否属实——安倍晴明有时候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他端着手中的酒笑了:“你满脸都写着不爽。有那么不开心吗?新袍子难道不好看?”
哦,对了,说到衣服。前段日子这阴阳师不知发什么疯,给寮里每个出了衣服的崽都买了新衣服然后牵出去炫耀,做足了暴发户的低俗姿态。我用挚友的衣服做条件,才勉强容忍了他将我牵出去向别人炫耀的无耻行径。
我偏头看了看垂落的红色发丝。要说的话,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