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恬就爱听他说这些,但只这么一点点哪里听得够?虎着脸道:“当真?”
“当真。”聂文渊信誓旦旦,也十分乐得与他甜言,笑着瞧他,“成亲后那日早上醒来,我说过的话,你还记着不?”
“不就是为着哄我高兴,说这辈子绝不娶旁个么。”彭恬说半句藏半句,那一天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聂文渊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笑容他都记得,岂有忘了他说过什么的道理?
聂文渊也知道他记得却不想自己说,故意问:“还有呢?”
彭恬咕哝:“时间久了,不记得了。你说了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聂文渊等的就是他这句,忙贴上去,在他耳边道:“琅儿,我聂文渊惦记你好些年了,这一遭虽是骗着你哄着你入了洞房,但一切发自真心。你若恨我怨我走便是,杀我你要偿命,但我自戕却与你无干。我就用这条贱命换与你一夜共度,已值。”
彭恬的嘴角直咧到了耳根处,笑得满眼甜腻,偏过头瞪聂文渊的时候,一张不怒自威的脸上尽是柔情。
那一天他气得摔了聂文渊卧房里的所有物什,发了好大一通火,但到底是没有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