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你进行这种没有任何根据支持的无端猜测。”
警察犹如鹰隼紧盯着他的猎物似的盯着克拉克,“也许是他发现了什么秘密,找你谈谈,会是什么事呢?让猜猜,比如有什么能让你突然离开庆祝派对呢,所以和你母亲的选举有关也不一定,然后你希望他闭嘴,于是你……”
克拉克生气了,双拳越握越紧,但他还是控制着自己,因为只要他稍一用力,这张桌子就会支离破碎。他只坚定地回答:“我没有杀莱克斯。我是无辜的。”
——
滴——滴——滴……
“坚持住,先生,能听到我说话吗?卢瑟先生,莱克斯·卢瑟先生,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的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医院走廊的顶灯飞速掠过,几张模糊的人脸晃来晃去。
护士的呼唤像是从遥远的云端落下来,若有若无,断断续续,渐渐飘散不见。
好累,太累了,他得歇会儿。莱克斯想着,阖上眼,任由意识沉入黑暗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莱克斯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玉米地中,温暖的阳光洒了满地,他静静地躺着,听着风吹过田野的声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