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其他两个都是只知道宫主中毒,却不知他们宫主现在的内力情况,恐怕是连十招都接不住。不过那林小公子若是假意藏得真的那样深,那宫主就难说了。真是担心也没用。
就是这样阴差阳错,当林若离将剑刺入汎楼的心口之时,面上还保持着淡然的表情。不可能发生呢的事情就这样出现了,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大错铸成。再一次想将汎楼拥在怀中,已是不能。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脑中空白一片,想着能做些什么,可什么都不能做,心中没有感到伤痛,可泪已流满脸庞。
作者有话要说:
☆、天际明
多情遇无情
盼白首
怎奈事事
总堪风雨
几番际会
到头来
都付落花流水
一夜无眠,当天边泄露第一丝光亮的时候,林若离才抱着自己冰冷的身体躺了下来,阖上一夜未阖的眼,寻着那温热一点点贴近。去日已不可追,可过往种种也皆到今日为止,至于未来……又向着身边的人更近一步,脸上也是许久未见的微笑。
有多久没有这样安心的度过一晚,汎楼自己也记不得了,望了一眼怀中的人。明明心中憎恶可是竟连抬手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皱眉思虑片刻,轻轻的将人放在一边,又盖好被子,轻声关门出去。
房中的人只是转了个身却并未醒。
幕溪看着主子从坐到这书房就一边叹气一边发愣,下面送上来的案子是一个都没看,翻来覆去连一张纸都没看完。
正想着要提醒主子,尹伊就到了。
尹伊早上起了看过林若离就飘着来见汎楼了,看着汎楼也是心不在焉的,便觉得好笑。“我说宫主大人,您交代的事儿我可是办好了,不过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儿就有三,有三…”还没等话说完就被一道冰冷的视线打断了。
汎楼面无表情的看着尹伊,可眼中那一丝害怕和无措泄漏了心中所想。尹伊也不再和他闲扯,正经起来,贴近汎楼低声说,“汎楼我当日说过我只救这一次,纵是他做了再对不起你的事,这一年以来也算是可以相抵了。不如就”
汎楼的面一沉,“不如,不如什么。”
“没、没、没什么。”看着汎楼的样子,怎么还敢说出他心中的想法,料想这二人是羁绊太深,汎楼怎么可能放手,而若离怕是也不愿离开吧。看着这两人兜兜转转实在是让人无奈,那时候被放回繁夜,得知汎楼之事,的确愤恨,可时移世易如今想来,若离怎会做那样的事。可偏偏事实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
“公子,您别忙了,刚刚尹堂主都说了,公子如今是大病初愈要静养。您要什么吩咐我们做就好了。”若衣这些日子的担忧和努力,都没有白费,林若离的身体终于好了些。可是若衣也没有轻松下来,昨夜主子又来了,虽然没听闻除了什么大的事,不过今早就看出林若离的腿有些不便不会是又伤了吧。
林若离只是对着她笑笑,就继续忙着切手上拿着的姜丝。到底有多久没做这些事,他也记不得了,从那次的事情后,起初忙着担心汎楼的伤势,再到满心的愧疚几乎要把他压倒。
将配好的酱汁放到煮好的面中,端到托盘里。“若衣,替我给汎楼拿去吧。”
若衣瞪着眼睛看着他,“林公子您说什么?”
林若离不急把托盘递给若衣,“去,给你们宫主拿去。就说是我做的。”相对若衣的惊讶,他自己却是毫不在意。“去吧,你和他说他不吃就给我端回来。”
站在书房外,若衣端着这面感觉比什么都重,她已经尽量走的慢些,主子的书房还是到了。步子踱来踱去,是进是不进。上一次为林公子求情,主子气的要杀了自己。虽然最终主子发了慈悲救了林公子,可两人的事却是他们这些外人斗看不懂的。
幕溪看着若衣在外边不停的走来走去,微微抬头看向主子,汎楼也正看向他,幕溪立刻又低下头。
手中的纸翻来翻去,上面的字他是都认识可一个都看不进去,昨夜明明和那个人在一起,没出什么问题啊。难道是他穿的太单薄又吹了风,或是腿上的伤口又崩开了。可是明明若衣说他已经痊愈了,可是没事若衣又来做什么。真是该死,“让她进来。”
“是。”幕溪听了吩咐给若衣带了进来。
若衣将东西放下,对着汎楼探究严肃的表情,实在无法将林若离吩咐她的话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这、这是林公子做了让我拿过来的。”说完了立刻看着汎楼的反应。
可是汎楼竟是连头也不抬一下,也没什么言语,若衣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幕溪却是瞧出些门道,壮着胆子去把若衣拉走,再关上门独留他们家主子一个人在书房里。他也不想再去报告什么繁夜最近的事了,反正他们家主子也没那个心去听。
难为人的不是什么喧嚣,恰恰是静谧,静的连变了调子的心跳都听得如此清晰。
哼,这种手段都耍上了吗,林若离真是,想着心都要气炸了。
手却不自觉拿起碗筷,整碗都吃了进去。狠狠的把筷子一摔。该死,真该死。
不知不觉,不能拒绝,可说了再久,做了再多又如何,那人不是已经做了选择吗,心口的伤疤可是时刻提醒着,不是想记得,是忘不了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心字灰
若衣看着面前有些傻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