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心惊的。以为是只小白兔,结果引了个披著白兔皮的大尾巴狼回来!
可为时已晚,金大宝只能硬著头皮,扭扭捏捏的叫了一声:“老公……”
小白把手放在耳边,装作听不到的样子:“老婆你在说什麽,听不见……”
“老公!”金大宝心一横,放开喉咙开始叫,然後腿一勾,“爽了吧!”
“再叫几声。”
妈的,还玩不够了!金大宝头上青筋条条,说著就要站起来:“得了,你自己玩去吧,我找跳蛋去了!”
“妈的,跳蛋还不会让人叫老公呢!人家兢兢业业,给了电池就动,从来不让我跟个娘儿们似的叫老公!比你强多了!”
就在金大宝想要提上裤子的时候,却被白然一把抓住了:“哦,比我强嘛?”接著就把金大宝掉了个儿,“sāo_huò,看看你的样子!”
接著盥洗台的镜子,金大宝看到自己的样子,此时的他满脸潮红,喘息连连,目光涣散失神,身上布满了爱痕和白色的液体,深红的rǔ_tóu被吮的大了好几倍。
操,这个贱货是谁?!金大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忍不住问了。
“看见了麽?”白然贴到了金大宝身上,“看你这欠操的样子!”说的就借著後穴的jīng_yè,狠狠的插入了金大宝的後穴!
金大宝一个踉跄没站稳,又被小白抓住了继续操。
看出来小白是憋坏了,十足十的从早日到晚,前面後面都灌满了他的jīng_yè,日的金大宝前面後面都火辣辣的发疼。
“我操,求求你了,咱们改天继续玩行不?!”最後实在受不了了,金大宝连声求饶。
“受不了了?”白然伸出手,摩挲著金大宝的已经由淡红变得深红的雌蕊,红色的媚肉翻卷出来,显得格外淫靡诱人,没多久就找到了里面那一处小突起,一摸到那里,金大宝就浑身发颤的抱紧了白然,可这一下,竟然有液体随著白然的挑逗流了出来。
白然将手指晃了晃,“这麽骚水还敢说不行了?!”接著就把yīn_jīng再次插入了金大宝的xiǎo_xué,用力的挺动了几下,“你不是趁我不操你了想勾搭别的人操你两个làng_xué吧!”
这话跟老嫖客没啥区别,把金大宝惊得目瞪口呆的:“你还是大学生麽?文明礼貌都被狗吃了?!”
“还能说话啊,看来我还不够卖力!”说著又chōu_chā起来。
“别,别……”金大宝一边喘息一边求饶,“我求求你行不行……咱们,啊……”小白用力的chōu_chā让金大宝话都说不出来了。
金大宝之前还能射出jīng_yè,到了最後只是一些稀薄的液体。
“操!你停下来!”突然一阵诡异的感觉袭来,金大宝连忙抓住白然。
“怎麽了?”白然可不停,还特地用力插了几下,“老婆有什麽事情?”
“妈的我要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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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既然大家都这麽深爱大宝……那我就……(*/w\*)[脸红掩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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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想日就直说(慎)
“哦?”通过镜子,金大宝看到了白然笑特别奸诈:“就在这上好了。”
“不,不行,你放开我!”金大宝急了。
“又不是没上过公厕,你也不是小姑娘,有什麽害臊的?”白然继续调笑:“难道你要蹲下来上?”
“放,放屁!”金大宝这下生气了,“老子又不是娘儿们!”
“那更好了。咱们都是男人,老婆你就别介意了!”说著就用力chōu_chā几下,每次都捧在那敏感点上,让金大宝一身寒颤,金大宝可终於憋不住了,就在这时候,淡黄色的液体就这样顺著金大宝的性器留在了洁白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老婆,”白然笑了,他用无比纯洁的声音说:“我都把你操的射尿了。”随後他靠在金大宝的肩膀上,轻轻的笑了出声。
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可偏偏这声音还一直不停,金大宝脸登时红偷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就在努力寻找地缝的时候,又被白然压在了墙壁上,继续做。
甚至最後洗澡的时候,淋浴的时候金大宝被压在墙壁上做,泡澡的时候被掰开大腿坐在浴缸里做。
这两天,金大宝给左右佣人都放了假,整天就是跟白然做做做,做的脑浆都快变成jīng_yè射出来了还不停,俩洞一天到晚都湿漉漉的,就一直没干过。就算金大宝哀求嚎啕,又叫老公又叫亲哥哥亲叔叔也都制止不了小白操金大宝的决心。
除了吃饭,两个人就一直没停下,就算是吃饭,也全都是叫外卖在床上解决,有时候在床上吃著饭还会被拖著再做一回。
我操,金大宝忍不住骂娘了,本来以为刚逃出了虎穴,这下子正得意呢,一不留心就又进了狼窝,这是给狼崽做媳妇儿呢!
终於有一天早上,就在白然吻著金大宝脊背的时候,突然抬头问:“老婆,今天几号了?”
被操的都快虚脱了的金大宝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白然咬了一口金大宝红肿的rǔ_tóu,随手拿起了放在床头上的手机。
“不知道你还问我个屁……”金大宝有气无力的说。
“啊老天!”看到日期的白然突然大叫一声,“我忘了今天都是周一了,完了完了完了……”白然一边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