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心脏狂跳--这个人的背影非常像暮云。
之笛于是走到那人桌边,坐到他对面。
那人目光微带询问,在之笛脸上扫了一下。之笛瞟着他笑:;一个人坐太冷清。共享一张桌子,谢谢。;
这工夫他已看清那人不是暮云。从脸型到五官,都相去甚远,皮肤质地倒很相似,只看在眼里就觉得细腻光滑。看起来倒是个不讨厌的,气质也很不错。年龄却不大好判断,总在25到30的样子。
那人点点头,问了声:;常来?;
之笛又瞟他一眼,说:;不。第一次。;
模样不错,;那人笑了一下,;你要是成心勾引人,只怕很多人会跟你走。;之笛听他声音有些嘶哑,也不理会他话里带刺,问道:;你很容易感冒?;
嗓音就这样,;那人说,;你问这个干吗?不至于是关心健康吧。;
我很关心你的身体素质,;之笛微微笑道,;我不希望你一tuō_guāng衣服就感冒。;
那人表情冷淡,低声说:;你脸皮真厚。但我不找炮友。;
我也不是找炮友,只是找玩伴,;之笛坐过去,挨着他,;陪我玩儿个有趣的游戏。你肯定不后悔。;
那人推开他摸到膝盖上的手,脸色微红,喃喃道:;无耻。贱。;
之笛伸手搂住他脖子,附耳低笑:;老pì_yǎn儿,别装b。明明想得身上软的软硬的硬,还这个鬼样子。你骂了我就欠我的,跟我走吧。我难道辱没你?;
那人气得发抖,却又甩不掉他在脖子上暗中摸索的手,只好说:;你可真贱。;
来这里的都贱,别把自己当贵人,;之笛微笑着,低声说,;跟我走吧。我这样的帅哥给你白玩的机会不多。;
那人眼里闪过一道亮光,咬咬牙,说:;去就去。玩死你个贱人。;
之笛就奖赏似的舔了下他的耳垂,发现他触电似的抖了一下。
刚进门,那人就来撕衣服。之笛轻轻推开他,说:;先坐会儿,聊聊。;
还聊什么!不就床上游戏吗,看我怎么折腾你,;那人不耐烦地说。
游戏有很多种,;之笛给他一杯水,自己也坐过清楚规则。免得败坏兴致。;
分明是个狐狸精,还讲游戏规则,你还真贱出花儿了。;那人不屑地说。
既是游戏,必然有规则,;之笛正色说,;我想和你一起玩,但不勉强你。也不想你破坏规则。;
先告诉我是什么游戏,;那人说。
。;
那人明显有些不安。;我不喜欢这种游戏。我没有虐待嗜好,;他说。
听我说完,;之笛笑道,;你施我受,ok?但是为了保护我这个弱势的,必须有清晰规则,绝对不能破坏。;
你既然这么贱,我只好满足你,;那人突然有些恨意似的,轻声说。
你听好了,在我们游戏过程中,这三条规则永远有效:1.你永远是主,我永远是奴,你有按照我们一起商量的方式虐待我的权力;2.除了做润滑,在任何情况下,你都不能让身上的任何部位进入我身体,不然断了别怪我没提醒你;3.只能用我们一起选择的工具虐我,不能用身体任何部位来打击我,有特别设计除外。;
那人怒道:;合着你就是摸不得的。我又不能干你,又不能揍你,岂非我也成了你的工具?最多算个器材保管员。;
但是我可以为你服务,让你爽,;之笛抬起他的下巴,;这就是报酬。;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这种方式其实我也被虐待了,;那人迟疑道。
聪明,;之笛笑道,;你用工具来虐待我的身体,但是你眼看着帅哥的luǒ_tǐ却不能发泄,所以你的精神也被虐待。这样才算真正的。既互动,又公平。不过你放心,最后总要帮你释放掉。;
你是专家?有专业证书没有?;那人冷冷地看着他,又说,;那你呢,你最后怎么解决?;
我不排斥你的手和口,;之笛伸手摸他脸,;动心了吧,如果我是你,我都会动心。;
可是,你不担心我失手?;那人说,;毕竟人有出差错的时候,再说那些鞭子棍子又是真的,就算绳子捆,搞不好也勒出血。;
蠢材!蠢材!;之笛叹道,;谁规定陈旧老套,想起来就让人厌恶。开动你那生锈的脑子吧,就地取材,随意发挥,只要能虐出快感,这个游戏就成功了一半,何必非要去拘泥形式?;
没办法,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内容,鞭打针扎捆绑滴蜡,;那人脸红了一下,又说,;我可不像你这么贱,挖空心思想法子来虐自己。;
贱来贱去的不觉得累,我又不姓贱,;之笛笑着白他一眼,;叫我奴才。;
直接叫贱人得了,;那人说,;我是阿宝。;
管你什么牛黄狗宝,我只叫你主人,;之笛笑道,;记住我们的称呼,这是游戏代号,到时候不要叫错了。先简单尝试一下,觉得有兴趣往下做,以后就长期联系。;
阿宝就扑过来,搂着之笛,在床上缠绵纠结,直到两个人都满意地喘气,才起身。
现在,虐我吧,;之笛说,;小小地展示一下你的手段。;
阿宝愣了一下,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说:;你想要我怎么虐?;
之笛叹气:;你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居然不知道怎么下手虐人。要换了我,三招两式,石头都给它虐出水来!这样吧,先绑我一下试试。;
没有绳子,;阿宝四处看了一眼,失望道。
我快要被你气死了,;之笛咬牙笑道,他转了转眼珠,随口说,;到处都是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