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声由开始的歇斯底里,慢慢变成了温柔的娇嗔。
“怎么样。。三排长。。。被我操的舒服了吧?”高铁军坏笑着。
“啊呦。。。啊。。。别你妈说风凉话了。。。好好操。。。。再深一点。。。像打桩那样。。。加快速度。。。。啊啊。。”
“好嘞。。。看我不操爆你的b。。。啊。。。啊。。。啊。。。”高铁军抱住三排长的上身,找到两个人的中心,开始了密集的chōu_chā。
“噢噢。。。爽啊。。。大jj弟弟。。。哥哥要让你干的。。。。干死了。。。pì_yǎn儿要没知觉了。。。啊啊。。fuck me。。别停。。。”
几百下的抽查使得两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高铁军暗暗佩服三排长耐操的技巧,变换着各种姿势,每一次都把ròu_bàng送进三排长体内的最深处。
“噢噢噢噢噢噢。。。。好弟弟。。。顶到我的g点了。。。磨啊。。。我们磨豆腐。。啊啊啊啊。。。”三排长屁股开始绕着高铁军的ròu_bàng做画圆运动。这种运动最大的好处就是让ròu_bàng在插入最深的状态下,不断地研磨着被操者的前列腺,而高铁军的guī_tóu始终在三排长的g点上画圆。
“啊啊啊。。。路义。。。你得b可真厉害啊。。。。磨得我的guī_tóu好麻。。。。。看我怎么收拾你。。”高铁军趁三排长不注意,一个挺身,双腿绷紧,jj穿透g点,冲进了三排长的大肠。
“嗷嗷嗷。。。。”三排长此时身体也被迫绷紧,pì_yǎn收缩,他知道高铁军的jj已经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那种感觉就像身体被什么东西刺穿了,放佛大jj再继续深入就会从肚皮里面支出来,只能叫什么也做不了。
“啊~~!三排长。。。。哈。。。。我要把你操射。。。。再来。。”高铁军迅速的抽回ròu_bàng至三排长的穴口,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绷紧全身肌肉,再次冲刺进入刚才的深度。
“啊 啊 啊。。。。。。啊!!!”高铁军的guī_tóu再次穿透了g点,三排长嘶叫着,jīng_yè从三排长那涨的不能再涨的jj内冲出来,喷在一米开外的地上,喷在两人的脸上、身上、多达十几次。而高铁军也因此把自己的精华射进了三排长路义的大肠里,甚至更深的地方。
两人都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就像两具精壮的尸体一样,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喘息着,叫唤着,呻吟着。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人终于醒了过来,但是都没穿衣服,互相看着,笑着。
“你妈,你那玩意太牛b了,快干死我了,也就是我还练过,要不然真会让你给操死过去。”三排长埋怨着笑着说。
“你也不赖啊,你的pì_yǎn儿比牛b的b还牛b,哈哈”三排长不好意思的笑着,借力给了高铁军一拳。
“啊,疼。”高铁军装作很疼,趁三排长羞愧,一把抱住三排长,在自己的坏里,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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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天已经微微亮起,两个人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回走着,刚出了巷口,赫然发现,那里站了一个人。
高铁军嘴里支吾一声,他看见五排长段宏宇眼睛湿润的站在那里,而高铁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三排长见此情景,有些失落,但还是识相的走了。
五排长段宏宇什么也没说,眼泪顺着粗狂却不失精致的脸庞流下来。
两个人只是看着彼此,没人说话,没人知道说什么。
高铁军不是只知道xìng_jiāo,而不懂得感情的傻瓜,他心里沮丧极了,然而却不知道说什么来解释才算合理,
天快亮了,而军队里的每个人,似乎都笼罩在着黎明前的寒冷之中。
也许每个人在激情过后剩下的都不是满足,而是更多的空虚和失落。
也许每个人心里深爱的那个人,都不是那个让你欢笑的人,而是那个让你流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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