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赵珩又不像平常人,不是那种说丢就可以丢的人,依他本来的意思那是在京时就此断了的,可是如今……自己招惹了他,以後只怕是难以善了了。
微叹了口气,将身边的那人搂进怀里轻问:“你还好吧?那儿疼不疼?屁股有没有被我打疼?”
赵珩只觉全身的骨头都似被他拆过了般,刚才那人的凶猛是他以前从未尝过的,如今虽然全身犹如散了般无一丝的力气,但似乎那种让人似堕入地狱般令人难以忍受得了煎熬的激情却是平生首次得到。听著那人问自己,他不由满足地发出“呜”的一声,表示自己还好。
那声轻轻的“呜”声,似是可爱的猫咪般,让北辰移的魂灵儿都飞到天外去了,只觉自己的yù_wàng又在蠢蠢欲动,不由将怀里人翻转过去,轻声细语地哄著他又陪著自己足足消磨了半个时辰,待见那人已经疲累地蜷在自己的怀里睡过去了,这才将两人的衣服整理好,脚下有些虚软地抱著那人回了去。──要命,纵欲过度了,下次看来得控制著点。
本来不打算将赵珩抱回自己的小院,以免又会破坏自己和萧三十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但想了想,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於是,还是大大方方地将赵珩抱了回去。──无论如何,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做都做了,躲躲藏藏的又算是哪门子事?
立在房间的床前,怀里抱著那个沈睡的赵珩,北辰移眼睛不敢看床上的萧三十,只是低著头,不发一语。
萧三十心里的悲凉更甚了些,淡淡道:“洗好了一起睡吧,床很大,睡三个人还是可以的。”
北辰移听出了他口气里的不愉,不敢看他,灰溜溜地抱著赵珩去了後面。
等他抱著赵珩再出来的时候,萧三十已经靠在最里边睡著了。
将赵珩放在外边,他伸手想去搂萧三十,萧三十挣了挣,但北辰移却是很强硬,非搂不可,萧三十知道他这人一向蛮横得很,若是不从了他的意思,他肯定会抗争到底的,於是便乖乖让他搂著。
“萧……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这样子,我看著心里疼得很,像前一段日子那样开心好不好?萧……”
萧三十感觉到那人在自己的背上不断地隔著衣服亲吻著自己,自己能感觉得到他对自己的在乎,但这种在乎是多大呢?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本已是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适应了的,但他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像个女人般和几个人共同分享自己的爱人。世上女子的苦楚,如今,他是尝到了。
像前一段日子那样开心,又岂是说做到就能做到的?给自己带来不开心的,有自己的原因,但,他的处处留情,却也是自己不开心的最大来源。
怪只怪当时自己真的是傻得可以,居然被他的那些个宠溺的举动把心给陷了进去,其实稍微动脑想一想便可明白,像那样一个脑中每时每刻都离不开那种事的人怎麽可能是个专情的人!可惜,萧三十凄凉地笑了笑,那时的自己,脑中塞得满满的,全是他的好,对别的事哪还有什麽想法?难怪有人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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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去了,你说你会和我一块回去的话,可还算数?”
早饭的时候,赵珩居然没让北辰移有什麽准备的就把这个事给道了出来,吓得北辰移赶紧看了看萧三十的反应,萧三十仍旧在埋头吃著饭,没什麽表情。
北辰移不知他是怎麽想的,心中突突的,极为不安。
萧是一个极为脆弱的人,自己可不能把他从一个深渊里拉出来後又眼睁睁地看著他再掉下去,如果再掉一次,掉的,只怕会更深了。
“问你呢!你东张西望个什麽!”
赵珩怒极。
“我去便是,叫什麽叫!”
北辰移边反吼过去,边伸过手握住萧三十的手,使劲捏了捏,那意思是自己不想失去他。
萧三十没有挣开,看了两人一眼,突地感觉有些讶异,道:“你们……有些地方长得挺像的。”
眉宇间北辰移和赵珩竟有几分神似。
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夫妻脸吧?
感觉握著自己手的那个人的手轻颤了下,脸上却无任何的神色波动,如果不是那丝轻颤,萧三十根本感觉不到那人有什麽异样,可那丝颤动,让他突然之间感觉眼前的这个北辰移整个人都似乎变得极为神秘了起来。
这个人,到底……
“!?还真是的呢!”
赵珩听萧三十这麽一提,不由看了看北辰移一眼,却发现萧三十所说还真的有那麽点对头。
虽然北辰移长得极像他母亲,但那只能说极像而已,离一模一样自还是有距离的,而那个距离,便在赵珩身上弥补了,他有距离的那段,和赵珩是有那麽点相同的。
“这有什麽奇怪的?古往今来,很多人自己的爱人没了後都会找一些跟那人长得相似的人做那人的替身,这说明,世上有长得相似的人那还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嘛!”
北辰移不耐烦地瞪了瞪两个没什麽事可干盯著自己的脸研究的家夥,见两人识相地俱各低头去吃饭了,这才收回了恶恶的目光。
应该是不正常的吧?比如说北辰移那种略嫌急切的解释?搁在平时,他只怕只会朝他们翻翻白眼吧?顶多,再加上一句:毛病!可现在呢?他这麽极力地澄清反而有欲盖弥彰之嫌了。
这些,萧三十当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