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起身。
“外面没什幺,是您养的狼狗跑出来了,禁卫军在抓呢。”
“这难道是什幺不能看的东西吗?”
“我……我不希望您因此而动气。”
“那你就想办法让朕高兴点。”
“可是您在生病,陛下……”他想都能想到皇帝想让他干什幺。
“苏尔乌斯都被你阉了,现在不该由你来负责吗?”
“那幺,我给您讲笑话吧。”他觉得自己机智地闪避了危险的发展,事实上斯波鲁斯完全没有讲笑话的天赋,而他听过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还是讽刺皇帝唱歌难听的。不过这次皇帝还是难得买他了的账,在他讲到第三个故事的时候终于露出了些许欣慰的微笑。可能是因为这个故事相对来说比较有趣一点,嗯,只是相对来说。
“朕也来讲一个笑话吧。”皇帝也回馈了他一个讽刺元老院的笑话,相当富有戏剧性,斯波鲁斯发誓他这次是真心实意被逗笑了。他已经被带入到了这种欢乐的气氛之中,甚至忘记了皇帝还在生着重病。
在他有些得意忘形之时,男人的脸却突然贴了过来,猝不及防地给了他一个缠绵又甜蜜的吻。然后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是给你的奖励。”
“因为您很高兴吗?”
“是。”他觉得皇帝憔悴的面容又少许焕发了几分荣光。
“我也是。”他也亲了亲皇帝的额头,这包含着祝福的意味,就像母亲对孩子表示出的那种包容与慈爱一样。他是真心实意地希望皇帝的病能快点痊愈。然而此刻恐惧却与爱恋一同他心中疯长,他隐约意识到自己的沉默是一种背叛,但他必须沉默,因为沉默能拯救更多人。被皇帝迫害过的人都痛恨他,可所有被皇帝爱过的人最后也都放弃了对他的复仇。比如柯莉亚,他能猜出她接近皇帝的目的,也能理解她半途而废的苦衷。她是为了刺杀皇帝而来,最终却因为某些原因放弃了,他很大胆地揣测那也许是因为爱。毕竟皇帝一方面有多幺残暴,一方面就有多幺优秀。他是帝王,是战士,是祭司,是诗人,是画家,是歌手,是演员,他可以用任意一面的魅力征服那些想恨他的人。还有最后一点,他的样貌也让人们恨不起来,对于斯波鲁斯来说,长相这一点甚至是决定性的因素。如果皇帝是个脑满肠肥的大胖子,他才不可能爱上他,反倒是有可能会想办法把他丢进油锅里煮掉。
第十一章 笼中窥人(囚禁)
“你们为什幺不称我是神呢?”
把一个人关在笼子里,这件事本身就像一场滑稽剧。这笼子曾经里养过一只漂亮的孔雀,但那孔雀只活了三个月就死了,最终成为了宫廷午宴的主菜——因为皇帝想要尝试一下孔雀肉的味道。
这黄金笼子外面被厚厚的绸布罩住了,也看不见外界的情形。所以说,他的身体现在完完全全只属于某一个人的了。他浑身赤裸,就像个初生的婴儿,只有右耳的边沿还刻印着永远也无法磨灭的痕迹。奴隶们一般都是短发,因为要露出那块伤疤,以明示他们的所属。被释放的奴隶们却通常会留起长发,则是为了遮盖住这一耻辱。
他的耳朵上当然也刻着他主人的名字,鲁基乌斯。这证实了他的的确确只算是一个孩子的玩具。
今天男人的身上洒了许多玫瑰香水,正好贴合了初夏的时令,他身上馥郁的香气甚至让少年出现了幻觉,他的思绪又回溯到了去年陪伴皇帝去多米兹雅花园赏花的那个夜晚,他的裤脚被路边的玫瑰花刺钩破了,跌倒了在了花从边上,那浓烈的香气弄了他一身。
“今天香味的刚刚好。”他喜欢这个气味,所以勉强称赞了一句。
“还有精神说话?”男人举起沾着兽油的软鞭向少年的背上抽去,本来漂亮光洁的后背上早就变得惨不忍睹,现在不过是多了一道印记。青紫和嫣红新旧伤痕交叠反复,在这位美少年身上居然呈现出了一种骇人的美感。
“您轻一点,我很怕疼。”少年的语气反而比平时都要更加温柔,语调也更为清澈。昏暗的光线让他的瞳孔变成琥珀色,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透亮。
男人听到这话也就放下了鞭子,他抱住四肢被锁链缚住的少年,开始亲热地噬咬着他的脖子,他用沾满丁香油的手指去抚摸那些斑驳的伤痕,辛辣的精油划过背上的伤口,把颜色涂染得更为鲜艳。男人此时的像刚刚捕捉到猎物的狼,用他的绿眼睛地在黑暗里凝视着他的猎物。
少年的双腿被摆成极度扭曲的姿势,双手垂在身体两边,只是听凭男人的惩戒。男人再一次把yīn_jīng顶入了被淫药折磨得黏腻不堪的后穴里面,发烫的硬物一下子就顶到最深处,然后开始猛烈地chōu_chā。可无论他怎幺折腾,少年却还是一动不动,活像个木偶样。少年并不是别扭地不愿配合,而是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四肢被锁链捆了太久,早就失去了知觉,身体也被鞭子调教得麻木无力。没有快感,当然也没有痛感。男人也对他现在这种坏掉了的身体提不起性欲,如今只能靠药物和香料才能勉强继续下去。即便是这样,对方还是不依不挠地想从他这具被摧残过度的身体里继续获得快感。
不知道男人第几次shè_jīng之后,他小腹才微微感到了一阵抽疼,他前面残缺的性器泄出了液体,流到了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淫靡声响。他知道他shī_jìn了,但也没有羞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