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还是挑挑眉,“不说算了。”
“靠摆摊啊。”白锦堂不紧不慢地道。
“哈?”公孙不解。
“我在米兰的圣西罗球场外卖炸薯条起家的。”白锦堂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双胞胎那时候就跟我混了,车子是我们一起打工出钱买的。”
公孙有些哭笑不得,“这么不华丽?”
“当时只是挣钱糊口而已。”白锦堂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不想用老头子给的钱。”
公孙一脸的不相信,“真的?”
白锦堂点点头,“骗你干嘛,对了,你礼拜天有空没有?”
“嗯……”公孙想了想,问,“出远门还是近门?”
白锦堂道,“远门,最好能有个一周的假。”
“那么久?”公孙想了想,“最近的案子应该还没了呢,我可能走不开。”
“那就等案子结了吧。”白锦堂道,“到时候我给包局打个电话,放你一个礼拜的假。”
“要去哪里?”公孙不解。
白锦堂道,“我们去趟丹麦。”
公孙眨眨眼,不解地问,“去丹麦干嘛?”
白锦堂转过脸看看公孙,道,“你口袋里有东西。”
公孙伸手到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枚钻石大得有些离谱不过还算蛮有品味的戒指来,仰起脸看白锦堂,“这招还真老套。”
白锦堂笑,“本来就不小了么。”说着,将戒指戴进公孙的无名指,道,“既然都不小了……我们结婚吧。”
公孙一愣。
白锦堂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我查过了,丹麦的手续最简单,而且同性伴侣所有的权利全都和异性一样,是最完备的。”
见公孙张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白锦堂摇摇头,托起他的脸道,“你要是拒绝,那我就叫双胞胎把你绑架过去。”说完,亲上。
公孙心里叹了一口气,心说,“我干嘛要拒绝?”
……
小丁一路都在发酒疯,展昭和白玉堂有些同情地看着背着弟弟的大丁。
起先,白玉堂还有些嫌弃,心说,别妨碍我和猫儿二人世界啊!不过后来走着走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只听小丁一面发酒疯一面嚷嚷,说的是,“哼,坏人,坏蛋,不理你!”边说,还边死命捶大丁,拳打脚踢……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敏锐地感觉到——有八卦!
大丁被打了也被骂了,但只能无奈地符合,“好好,对,我是混蛋,你说得有道理……”
展昭和白玉堂又对视了一眼——大丁做什么对不起小丁的事情了?
“你……有眼无珠,去招惹那个狐狸精。”小丁一脸的怨念,“见色忘弟,没有人性!”
大丁无奈,“我哪儿有啊?都说你误会了。”再转脸,就见展昭和白玉堂侧着耳朵听着,大丁无奈,“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可没有啊。”
白玉堂忍不住问,“究竟怎么回事?”
“前阵子生意上有个合作伙伴,硬要介绍他妹妹给我认识。”大丁无奈地道,“因为是老客户不能得罪,我就去应付应付,他就跟我翻脸了。”
展昭微微皱眉,看白玉堂——小丁恋兄?
白玉堂嘴角抽了一下——我觉得是他们俩兄弟互恋。
展昭狐疑——对了,他俩究竟什么关系?
白玉堂耸肩——还能什么关系?互恋的兄弟呗。
……
好不容易将俩双胞胎送回了家,展昭和白玉堂也是一身疲累地往回走。
“累死了,早知道坐车回来。”展昭捶捶腿。
“腿酸?”白玉堂微微皱眉,“上次受伤之后,好像就经常酸吧?”
“嗯。”展昭点点头,“好像是。”
“哥好像说起过认识一个很好的中医。”白玉堂道,“下次去给看看吧,枪伤可大可小的。”
两人走进公寓大楼,白玉堂刚想拉着展昭进去,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做警察的,最怕的就是晚上的电话,不是大事不会打。 “是包局。”白玉堂拿出手机一看,微微皱眉。
“这时候打来?”展昭看手表,“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了吧?”
白玉堂接起来,“包局……好的。”
“怎么了?”展昭问。
“包局让我们去医院。”白玉堂挂掉电话,拉着展昭出大楼,有些无奈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包局一个电话抢了我们多少钱?”抬手拦出租。
“还开玩笑呢,去医院干什么?”展昭被塞进出租里,还是不解。
白玉堂摇摇头,脸色有些严峻,“他不说。”
“也就是说……在电话了不能说的事?”展昭也担心起来。
车子飞速驶到了医院门口,一进医院,展昭就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好多警察啊。
“队长。”许久未见的艾虎风风火火地跑过来。
“出什么事了?”白玉堂和展昭同时问。
“我们刚刚接到报案,反恐部队和国际刑警派访问团下榻的宾馆,刚刚发生了枪战。”艾虎边引着两人往手术室走,边道,“这次事情大发了。”
“和谁枪战的?”白玉堂皱眉,“反恐……不就是本他们的那批人么?”
艾虎点头,“总共七个人,死了五个,重伤一个,轻伤一个。”
“本呢?怎么样?”展昭问。
“轻伤的那个就是他。”艾虎道,“包局在里头呢,脸比锅底还黑!”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心说——能不黑么?这可是国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