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赶忙给站在一边的傅老师和输液的同学道了歉。
“没关系,没关系,这不是没撞到吗。”四眼反而涨红了脸,比道歉的人还紧张,挥着自由的左手一个劲说没关系。
傅未池没说什么,他转身走到医生旁边,低声说了几句,掏出校园卡刷了几块钱,拿了一盒东西就递给褚臻,“腰受伤贴几天这个,消肿止痛的。”
褚臻没接,眼睛又瞪圆了,傅未池心里一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的喜欢褚臻瞪圆眼愤愤然看着他的样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拿走,我不要。”褚臻推开傅未池伸在半空中的手,有些恼恨,我这伤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斯文败类掐出来的,还好意思贴过来,讨骂呢?!
傅未池顿了顿,拖过褚把东西塞进去,“别不好意思,记得看上面的说明照着贴。”
“谁不好意思了!”褚臻气急,一把要把东西拿出来丢掉,被跳下床的许柠一把抢揍,不满的说:“磨叽什么啊,褚臻你今天是不是神经出问题了?人傅老师好心好意的给你买药你还甩脸子,你脸真大啊别扭个什么劲,老师让你收着就收着!”
褚臻被堵得没话说,咬牙切齿了半天才蹦出一句:“我跟他八字不合拿他东西我要倒霉行了吧?”说完拔腿就气势汹汹的跑了,把门都甩得啪啪响。
吴诚一直贴在一边噤声看着发生的一切,大气都不敢出,看褚臻丢下他跑了才嚎啕着也奔了出去,“儿子啊别丢下你爹一个人,爹害怕……”
傅未池心情愉悦的勾了勾唇角,突然有些期待起明天下午的补习。
“……”医务室的医生头痛不已,想着这里都闹成菜市场了。
褚臻成功甩脱两个狗皮膏药,这才感觉肌肉一直紧绷得发酸,长出了口气都叹出了一股悲凉的感觉,想不通为什么他天不怕地不怕的褚臻,遇上个傅未池就跟老鼠遇上猫一样到处乱窜惊慌失措。
似乎那点怡人的清香还萦绕在鼻尖,褚臻深吸一口气,强迫遗忘那点令他不安的心悸。
结果刚好被两个人堵了正着,褚臻翻了个白眼彻底没了力气:“斐霖,姚西,你们俩怎么也没上课?”
“哼哼,”又高又壮的斐霖手一横就圈住褚臻的脖子,表情凶恶的像是在进行校园暴力一样,眯着眼逼视褚臻,“小样,这么久也不跟我们联系,一个人在外面玩野了就忘记我们几个了是不?”
痞子样的姚西凑过去,摇头晃脑的搭腔:“哎,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褚臻哭笑不得,也不去挣扎的任由斐霖攀着,“什么跟什么,别贫啊,我前几天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了几天,要不然我会不找你们玩?”
这时吴诚也甩着腿追到了,他扶着膝盖跟死狗一样喘气,要死不活的说:“就是,褚臻他、他虚弱的跟朵娇花一样,随便碰一下就一脸柔弱!”
褚臻对于吴诚的狗嘴吐不出象牙早有体会,这时听他这么描述自己还是有吃了苍蝇的无语感,抽了抽嘴角表示不跟他一般见识,“好了,我请客赔罪总行了吧?想吃什么我请。”
“好好这个好,就等你这句话呢,我们去吃前面那条街上的干锅,我想很久了,操快走吧老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姚西吸溜了下嘴,感觉唾液在大量分泌。
“你就这点出息!”
“我就这点出息了,咋了,打我啊?”
吃了中午饭四人小团体跑去电玩城玩了一下午,褚臻晚饭也请他们吃了顿火锅,吃完后褚臻去过自己的夜生活,其他三人就偷偷摸摸翻墙回了学校,每次到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对褚臻竖中指,家离得近不用住校什么的太犯规了!
褚臻回以一个嘚瑟的欠扁笑容。
褚臻,很多熟客都对着褚臻打招呼,褚臻一路回应着坐到吧台前抬着下巴说:“阿隆,老规矩。”
名叫阿隆的调酒师一席黑衣,姣美阴柔的面庞将大多数人都比了下去,他对褚臻眨了眨眼,优雅又帅气的调了杯酒推给褚臻,声音低缓像是在说暧昧的情话:“宝贝儿,这么几天没来,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
褚臻抿了口酒,抬眉伸手捏住阿隆形状优美的尖下巴,轻笑着说:“怎么,阿隆想我了?”
“可不是日思夜想吗,”阿隆低头伸出舌头舔过褚臻干燥的手指,“想得我下面疼得要命,就等宝贝儿用你的两个小sāo_xué给我止止痛呢。”
褚臻被他这话撩拨的浑身一阵发热,看着阿隆的眼神也带上半遮半漏的情动,他以前和阿隆好过一段时间,两人的契合度都不错,这时一想起以前那些火热的画面褚臻就不由自主的粗重了呼吸。
阿隆看达到目的,唇角一卷,眼神越发沉黑,轻佻诱惑的沙哑低语,:“宝贝儿,下面是不是痒得厉害?小sāo_xué难道已经馋得流口水了,嗯?还是说内裤已经被你的yín_shuǐ打湿了?想不想吃我的大ròu_bàng?”
褚臻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也一样沙哑低沉:“是啊,我的sāo_xué流了好多水啊,把内裤都打湿了,也许——”
褚臻眼角一勾,坏坏得凑过去在他耳边湿漉漉的舔舐,感觉到阿隆不由自主的颤抖,“——也许已经透过外面的裤子把凳子都打湿了呢。”
阿隆鼻息一重,感觉身边的喧闹都离他而去,只剩下眼前这个笑得一脸qíng_sè的英挺男人。明明是这么阳刚帅气的脸,染上这种欲色却出奇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