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但也还好。”白干躲在罗庚怀里不愿意动弹。
握着白干的手,发现凉的厉害,裹了被子,把手放进怀里捂着,在他的耳朵旁哈气。好一会儿,白干才说好些了,没那么冷了。
白干又问,机票订了没有,再不回去罗庚的工作就耽搁了。罗庚说不碍事,白干不信,慌里慌张地又帮他订了机票,两个人就躲在被窝里抱着睡了。
十四:改编电影
第二天晚上两人就到家了,罗庚看着家门口放着一个快递,寄件人也没写谁,收件人倒是写的自己,想来可能是自己在网上买的袜子到了,陪白干去北京都忘记这事了,拿了进去,丢在角落里头就去缠白干。
罗庚开了手机,发现全是上司的夺命连环扣,手机都快被卡死了。信息也大致是:再不回电话,你不用回公司了之类的。
对于上司这般幼稚的思想,罗庚是不以为意的。
收拾了下厨房,给白干下了一碗面吃。白干的胃口倒好,估计是饿着了。
吃完饭,连碗筷都没有收拾,白干早早地洗了澡先坐到了床上。
罗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白干笑眯眯地盯着电脑,脸上都快笑出花了。见了高兴,罗庚过去将人抱住,也去凑电脑看:“背着我偷人呢,这么高兴。”
白干也不挡,让罗庚看:“哪里是偷人啊,分明是光明正大的找外遇好不好。”
罗庚见他顶嘴,捏脸一下小脸,带了点力度,白干被捏的疼了,哼哼了两声。
拿了鼠标,一直往下刷,发现全是和编辑的对话,看到说要拍成电影的时候,罗庚嘴巴都大了:“你的小说要拍成电影了?”
“还不确定呢,编剧说这事早就有人找他谈了,他没敢告诉我。这几天找个时间去上海那边,要见见导演,我自己做编剧。”嘴上说的谦虚,白干心里却高兴极了。
“你编辑也去吗?”罗庚抱着他,关了qq,随便点了个电视看。声音开的很小,都盖不住两人的窃窃私语。
“去啊,我又不认识那个导演,她认识。”
听白干这么说了,罗庚好歹放心了些。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调侃到:“啧啧,我媳妇马上就是名人了,我这也沾点光,说不定以后就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了呢。”
“你还想着迎娶白富美呢,就你这屌丝样,哪家千金看上你真是眼瞎。”白干揶揄他,发现这电视不好看,又给关了,找了个新番来看。
罗庚也不和他抢,调整了位置,把白干抱的紧紧地,去蹭他身上的温度:“你这白富美不就眼瞎了吗。”
微扎的胡渣磨在白干的后脑勺处,酥酥麻麻的有些难受。警告了罗庚一声让他不要再磨了,又疼又痒的,感觉都要起红疹子了。
罗庚翻开衣服看了一眼,脖子后边都被自己给磨红了,嘴上怪罪白干细皮嫩肉,眼里满是心疼,用手指摸了好一阵子,还是不放心,又给他涂了点芦荟胶,心说这么伤着不值当。
白干开玩笑问了一句:“怎么伤着才值当?”
罗庚抹开了那芦荟胶,亲了一口别的地方:“当然是被我干的全身淤青的才值当啊。”
白干一愣,骂了一句“变态”就任他抱着安安稳稳地看番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干一边准备新文,一边打算刚完结的也出次个志好了,好像挺多人想收藏的。
编辑那边去上海的事情也一直在安排,和导演那边协定日期。白干只要多看些编剧的书就好了,毕竟他有些底子。
白干的事业可以算是蒸蒸日上,罗庚也不例外。虽然因为去北京的事情被上司骂了好一顿,可之后回来就像是走了狗屎运,有好几个客户找着他说要买理财产品,让罗庚大赚了一把。
两人晚上窝在被窝里头,罗庚都说是拖了白干的福,说他旺夫,借口要多染些贵气,抓着白干来了两次。
11月初的时候,白干订了去上海的票,罗庚舍不得。白干这么多年很少一个人出门,罗庚总觉得他即便只是走个几天,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抱着人在家门口黏糊了好一会儿,隔壁住的小年轻情侣偶然看见了,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白干也不好意思,推了罗庚回去,让他赶紧去公司,自己也要赶着去机场了,罗庚这才放过他。
收拾好自己要出门的时候,罗庚看了一眼放在鞋架里头的快递,也没在意,就出门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罗庚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想着万一是客户的呢,就拨回去了,却无人接听。
白干不在家,罗庚就像是丢了魂似的,饭也不好好吃了。到了晚上,算算时间,觉得白干应该差不多安顿好了,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听着白干娇软的一声“喂”,罗庚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叫了一声“小白”觉得不满足,又叫了他一句“媳妇”。反反复复地叫着,逗得白干直笑,还骂他二傻子。白干说的,罗庚都乐意听,还说二傻子就二傻子。
然后两人就开始侃天侃地,从鸡毛蒜皮到国家大事。罗庚拎着袋子从超市悠闲地往回家的路上走着,又问了一句上海什么天气。
白干开始抱怨上海好冷好潮湿之类的。,罗庚听他抱怨,然后又开始说家里天气多好多好之类的,气的白干直骂他。
罗庚的笑声穿过手机传到白干这头,白干也笑得乐呵呵的。
白干问他在哪儿呢,好像有风声。罗庚说从超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