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弈冷冷一呲,转身走去沙发前拿了烟盒。
之后立在落地窗前抽烟,背影高大、晦暗不明。
简撇了撇嘴,下床去浴室洗澡,脚落地时,感觉很虚,站起身后双腿控制不住地哆嗦。
脸色红白交加,她回头怒瞪男人一眼,低低骂了句:“禽-兽!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了吧!……”
她的声音很小,嗓子沙哑,喉咙干涩疼痛,想到自己方才忍不住喊出声,羞窘得无地自容。
她跑进浴室,由于浑身酸痛,她特意选择在浴缸里泡澡。
浴缸是气泡按摩的,泡了一会儿立刻感觉困意拢上来,她靠着浴缸,也不知何时就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脚步声,有人喊了她两声,简太困了,只哼了一记,就没有了动静。
之后,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身体飘起来,然后画面一转,出现在家里。
爹地指着她大骂,却听不见他在骂什么,只知道很愤怒,而母亲在一旁哭,哭得肝肠寸断。
简眼睛睁不开,眼前仿佛蒙了一层纱,朦朦胧胧的,爹地骂了很久,最后她一低头,居然发现自己的肚子很大,犹如滚圆的皮球,赫然像是怀孕七八个月——
“啊!”她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大汗淋漓,知道是做梦,才松了口气。
但仍然心有余悸,心跳剧烈。
她撑着手起身,在额头抹了一把,全是汗水,不用看也知道,此刻脸色一定苍白。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她自嘲地笑笑,秀眉紧拧,掌心的丝滑的触感让她缓过来。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心里纳闷:凌晨的时候她在浴缸洗澡,似乎睡着了,怎么跑到床上来了!?
这是主卧室,除了南宫弈肯定不会有别人,一定是他抱她出来的。
“算他有点良心……”她嘀咕着,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快十点。
今天天气又不好,外面阴沉沉的,初秋的渥太华凉意渐深,加上要下雨,即使卧室内温度很高,心底却升腾起寒意。
简怕冷,立刻将温度调高,然后缩进被子里。
不到中午,果然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啪嗒啪嗒作响。
d敲门请她下楼用餐时,简还缩在被子里,天气加上疲惫,她懒得动弹,只想这么躺着。
所以交代管家不用管她,饿了她自己会下去吃。
dk皱眉,在门外犹豫了许久,才退下去。
简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早上做的那个梦,开始心里不安,想到药被男人抠出来了,更加躺不住了。
她飞快起身,掀开被子下床,拉开床头柜拿药,却发现另一盒药不见了踪影。
简四处翻找,找了半晌没有看到,于是换了衣服下楼。
大厅里灯火通明,外面暗沉沉的,犹如黑夜,几名佣人在打扫卫生,门口立着两位黑人保镖。
简走去餐厅,dk正好走出来,两人在听门口碰上。
“dk,我需要药。”简也不觉得难为情,开口见山。